话音刚落,猛然间从屋顶上、大门外、角落里、后院中,前后左右突然窜出来几十个人。
这几十个人齐声喝道:“嵩山弟子参见刘师叔。”
声音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是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还站着十余人,尽是一身黄衫,而大厅上的人都是穿着各色的服饰,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也是一脸怒色,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左盟主下令,必须阻止刘师叔金盆洗手,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刘正风冷哼一声:“什么奉命行事?我刘某金盆洗手喜宴的请柬,早已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长函专程禀告左师兄,倘若左师兄当真有这番好意,为何不事先加以阻止?反而是这时候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才发旗令阻拦,这岂不是让我刘某人失信于天下人?在众江湖好汉面前出尔反尔,是想看我刘某人的笑话吗?”
史登达拱了拱手道:“刘师叔言过其实了,出发前我师父曾嘱告于我,说刘师叔乃是天下间铁铮铮的汉子,义薄云天,武林同道向来对你尊敬有加,我师父对你也是钦佩不已,天下人又岂能嘲笑你?”
“左盟主过奖了。”刘正风往前迈步,道:“今日金盆洗手,良辰吉日,不能再拖了,有什么事,我刘某金盆洗手后再说吧。”
“万万不可!”史登达急道。
但刘正风哪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的迈步走向金盆。
“刘师叔,你可不要逼我。”身后一名嵩山弟子狠声道,“你若再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冷笑一声,道:“天下群雄尽皆在此,你若敢动我儿一根毫毛,这天下群雄定然将你们剁成肉泥。”
刘正风所言也并非恐吓,如若嵩山派当真丧心病狂的敢对刘正风家人下手,必然惹起众人公愤,到时候,群起而攻,嵩山派弟子就在劫难逃了。
接着刘正风再次伸手向金盆。
眼见这一次再也无人阻止,谁料变故突生,银光闪动,一件暗器破空而来,刘正风退后两步,那银光叮当一声,击打在金盆之上,将金盆打的倾倒,桄榔掉在地上,里面的清水也尽是撒了出来。
于此同时黄影晃动,从屋顶跃下一人,中等身材,脸型消瘦,上唇留了两撇胡须,拱手道:“刘师兄,奉左盟主亲令,不许你洗手!”
这人刘正风自然认识,乃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四师弟费彬,绰号大嵩阳手,一套掌法在武林中赫赫有名!
费彬先是朝着周围群雄拱了拱手,接着说道:“我嵩山派今天并非要和衡山派过不去,也不想得罪在座的某一位英雄,只不过刘师兄金盆洗手事关重大,关系到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所以才不得已多番阻止,还请大家恕罪。”
此言一出,厅上的群豪尽皆愕然,不禁心下思忖:“刘正风是否金盆洗手,怎么又会涉及到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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