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点草点头道:“如此是好的,二哥,刚刚我摸了你的脉搏,发现你身体虚弱,内力元气散失了不少,我来帮你恢复。”
严博文听他这么说,连忙的拒绝:“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这是何等消耗内功的事情?你若是为我运功送气,势必会损耗不少的内功。”
万点草却摇头道:“二哥不知,这纯阳内力恢复的极快,且能自行调息休养,二哥却是不必为我担心的。”说着抓住严博文的手,将一股内功输送了出去。
严博文止他不住,只得教他输送内功,万点草稍稍的引起体内诸穴,将体内的阴阳二气化为普通的内功,顺着自己的掌上输入严博文的体内,否则以严博文的体质,是无法承受这等刚强霸道的内力的,万点草思考甚微仔细,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严博文只赶到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手臂流入肺腑,又由肺腑流至七经八脉,自己的全身一时间暖洋洋的,待自身的诸穴道都暖暖的之后,那股气流又自动的返回了体内的腹部处,重新归于丹田里面,万点草体内稍稍运气,只赶到那股真气霸道刚强,实比自己的内功要厉害许多,万点草竟将此番功力赠与自己体内,却是不知要消耗他多少的功力。
严博文想到这里,便开口阻止道:“万点,你切勿再输送真气了,为兄腹中已经满是真气了,不可再消耗内功了。”
万点草心道:“二哥这是怕我消耗内力,才如此说得。”便说道:“二哥,是了,我这便撤开手掌。”说着便缓缓的又将一股内功散入严博文的体内,才将手掌撤了开来。
严博文体内丹田处内功充盈,浑身舒缓之极,就连本来有些微微发痛的伤口都变得不疼痛了,体内满是精神的,他在心中不得不佩服这纯阳功夫。
万点草收了手掌,将内息重归于丹田各处,接着缓缓的舒了口气息道:“二哥,我俩经过了这么多,终于要到达了苏州了,到了这苏州,我们便能见到罗天问罗伯伯了,将令牌交与给他,我们便即离开,前往四川蜀中,路途遥远,倒教二哥受了不少的苦啊。”
严博文将全身内力疏导在全身的各处穴道,全身其暖无比,犹如抱着一个大火炉一般温暖,他脸色微笑道:“你我二人虽非亲兄弟,但是这一番事情经历下来,却似亲兄弟,若是这么说的话,可是见外了啊。”
万点草连连点头:“二哥说的对。”
两人各自谈论了一些事情,便各自睡了,虽然解救方灵刻不容缓,但是万点草却也不忍心严二哥受这般伤势依旧连夜赶路,于是两人便再住一宿再来行动。
第二日的清晨破晓时分,两人便从客栈出了来,各人手牵一匹马,早早的便离去了。
三个时辰过去了,已到了傍晚时分,本来两人计算的三天到达江南苏州,却是迟了一天的时间才到,本来一路是没有任何的危险的,却是在无锡遇到了高虹与曲媚儿所阻,足足的晚了一天的时间,万点草心想,这一天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会发生的,所以翌日的清晨,两人早早的边便离开了。
两人进了苏州城中,苏州相比其他地方,则是更加的繁华,山清水秀的,南方节气较暖和,河水清澈,自然也没有冻成冰块,虽然道路繁华,山水清雅悠然,但是万点草与严博文两人却是完全没有心情欣赏的,两人入了城中,便开始寻找玉阳山庄。
万点草第一次前来江南,自然以前也没有来过罗天问的家中,这次前来,却是也不知晓罗天问的家在何地方,万点草便从马上跃下,看到一旁有个卖橘子的老伯,看他年纪约摸七十来岁的模样,心想他应该知道玉阳山庄在何处,便开口问道:“老伯,不知玉阳山庄罗庄主的家应该怎么走?”
那卖橘子老头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神迷茫,充满了疑惑,那老头说了句话,竟然是苏州的土言语,万点草一句都没有听懂,也是一头误水。
万点草又道:“老伯,玉阳山庄,山庄。”说着连比带化的,但是那老头指了指耳朵,示意自己听不太清楚,万点草又加大声音的问了几遍,但是老头说得话万点草还是听不明白,两人各自言语,谁也听不懂谁说的话。
严博文从马上跃下,他也是听不明白的,两人迷茫的脸,疑惑的眼神瞧着各自,都准备在另行询问一个人了,原来那老者是苏州本地土生土长的人,从未出过远门,万点草是中原人,说话尽是些官话,那老头也是听不懂的,两人各自听不懂对方的言语,又如何的交流,自然是谁也听不清楚,谁也不明白的。
两人正准备牵着马向前走去,这时,他们旁边走来一人,那人听到万点草说玉阳山庄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一闪而逝,微笑着向万点草与严博文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