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不过房玄龄他们很少来,倒是这个房玄木经常来,约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人吃饭,不过时间长了,伙计跟他也混熟了,有一次听他提起,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府上的管家之类的。不过有时候秦王会在这里请客,招待客人,不过他们不喜欢被人打扰,每次都不允许有人再旁伺候,都是关上了门说话,有一次送菜到门口停顿了一下,还被臭骂了一顿。”段超说道;
“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叶侠托着腮帮子说道;“不仅涉及到秦王府,还涉及到当朝两位宰相,裴寂与封德彝,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无论有什么玄机,我们都要拿房玄木开刀,给房玄龄来个下马威。”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孝萱来到了门口,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气道;“相公,您还记得洺州城下么?这个房玄龄不顾大局,居然对你痛施杀手,就凭这一点,我就不会放过他。”
“我怎么会忘记,不过封德彝与裴寂位居高位,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现在李世民肯定是极力拉拢他们,一个闹不好,万一坏了太子的大事,就得不偿失了。”叶侠忧虑道;
“夫君多虑了,”郭孝萱拢了拢头发,微笑着说道;“现在不是太子巴结他们,而是他们巴结太子,我看此事,多半几位重臣都不清楚怎么回事,而是手下人搞出来的。”
“我也赞成夫人的说法,”段超一旁说道;“现在露面的人都是小脚色,我们只要操作得当,肯定会让他们吃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到时候不但能为罗士信出口气,也能报洺州之仇,何乐而不为呢。”
“话是这么说,不过事情发展还是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隐老爷,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资本,居然能让房玄木冒这么大的风险把雪鸢送给他呢?”叶侠说道;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郭孝萱说道;“我想这个人一定和朝中某个人有极大的关系,不然秦王府的人也不会费劲的巴结他,房玄龄工于心计,绝不会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现在我反而比较担心一件事。”郭孝萱接着说道;
“什么事。”叶侠段超两个人异口同声说道;
“我记得你救下雪鸢的时候曾经自报家门,相信那些人已经回去报告裴本谷,这家伙是个怕死之人,想必会添油加醋的禀告给他的父亲,我担心裴寂会对付你。”郭孝萱说道;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我也不能直接去跟他说啊,这家伙要是以为我去要挟他,那可就不好办了。”叶侠抠着脑袋说道;
“夫君难道忘记太子殿下了么?”郭孝萱微笑着说道;
“对啊,”叶侠使劲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忘记他了,这时候他去传话最是合适。”
“太子殿下能因为这点事跟秦王起冲突么?”段超面有疑虑的问道;
“他只要静观其变就行了。”叶侠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