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无惧还是不想走,因为那个神秘的面具人,差点用蜈蚣玩死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这小子见我们大家都反对继续留下,愁眉苦脸说:“做人要厚道,薇薇鬼魂不是还没找到吗,并且歌舞团正在困难之处,咱们怎么能撒手不管?等歌舞团完事后,咱们再走吧。”
聂敏一耷拉脑袋说:“我服了你,不知道行政长官怎么看上你这种婆婆妈妈带刀太监的……”
“不是太监,是护卫!”西门没好气打断她。
“是吗,我咋听大波妹说是太监?”
汗,你个小丫头怎么把球传给我了,哥们赶紧起身:“我吃饱了,要出去走走,给我小猫……”
村里突然死了六个人(不包括卢洪春),并且都是死在乱葬岗上,身边还有不腐干尸,在相赢村引起了很大震动。乱葬岗出荫尸,这并不是稀奇事,稀奇的是这六个人怎么会跑到乱葬岗送死?而死者家从山外请来阴阳先生,看到那些荫尸灵魄已灭,感到更不可思议。这显然不是同归于尽的情形,而能够杀死荫尸,这一带好像还没这么本事的人。
阴阳先生感觉不妙,匆匆帮这几家看好坟地选择了下葬日期,便急着离开了。村里人都察觉情况不对,所以对这六户人家的丧事躲得远远的。
我抱着小猫说是出去散步,其实是逃出来的,唯恐西门无惧跟我没完。来到街上,早上天气挺凉快,有几个老人坐在门口聊天。我于是走过去搭讪,老头都盯着哥们胸口那两坨肉。岁数大了,不怎么在乎长相,重要的是某个部位。
“大爷,你们村有谁喜欢喝酒,喝醉了晚上骂街的?”我故意挺了挺胸脯子,让你们看个够。
俩老头咂巴咂巴嘴,都看呆了。左边一个老头还算有点定力,赶紧收回目光说:“醉鬼啊,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我们村的。那个人是前些日子搬过来的,听说是老卢的朋友,天天喝酒,喝多了喜欢骂两声,我们都习惯了。怎么了姑娘,你问这个干啥?”
我嘻嘻一笑:“没啥,昨晚上被醉鬼吵的不能安睡。他住什么地方啊?”
另一个老头指着村东说:“他在东头那儿修建了一座房屋。”
知道这杂碎住啥地方就好办了,今晚去会会他。然后我又问:“大爷,听说你们村有人拐卖人口,是不是真的?”
俩老头面面相觑,看表情显然是知道,但似乎不想对外人提起。一个老头转头干咳,另一个老头忙说:“不知道。”
旁边一个老太太插口说:“他们都死了还怕什么?”但她在说实情之前先问我:“小姑娘,你为啥要打听这个事?”
哥们一撇嘴,假装抹眼泪说:“我有个妹妹半年前失踪了,一直跟着剧团到处找她。我怀疑是被人贩子卖到了外地。”
老太太叹口气说:“死在乱葬岗上的六个人,就是经常干这拐卖人口的缺德事。只是他们很凶,谁敢告他们就会杀了谁的。如今他们死的很惨,那是老天有眼啊!”
“你小声点,没听阴阳先生说,这六个人死的太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背后说他们坏话,晚上会遭报复的。”一个老头四处瞧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