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他狠狠撞倒。
哇!她想要他的胸颅破碎吗?
樱祭夜尚未调笑得出口,虫儿已经先抢答道“祭夜,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虫儿的头颅在他怀里依赖,分量很重,“以后我年年都带你看烟花。”
樱祭夜这个承诺,说得出,做得到。
虫儿的脸被他噗通噗通的心跳渲染得粉红淋漓,“我也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愿意等我。”
顽石开窍。
樱祭夜的脸马上要开花儿了,绷着唇角,将唇瓣含向虫儿红洇洇的耳廓,邪风靡靡吹入道。
“小妖精,你就拿甜言蜜语来哄我吗?”
虫儿的脸益发红润如烤,纤长的睫毛翩翩起舞,终而睐他一眼道“我的唇,也可以用来亲亲你。”
樱祭夜的身子一紧,“怎么亲,人这么多,我......”
呵呵呵呵,他忍不住伸出湿润的舌头卷舔去唇角的干白,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虫儿匿笑,忽然从他的袖中拉起肉凸凸的断腕,用尽一生诚意,深深一吻。
她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樱祭夜仿佛被调戏一般,左眼皮使劲跳跃九转。
“你就这样欺负我这个痴情的残疾人?”真是无语泪先留,亏他把舌头都准备伸出来了。
虫儿单手勾住他的肩膀,将樱祭夜拉至与自己同一高度,对他耳朵仔细道。
“亲亲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只要你婚前不要强迫我,洞房花烛夜,你就能真正得到我。”
“祭夜,想想那个画面,狻猊炉香,红床帐暖。”
“我口口声声只会唤着你一个人的名字。”
禁不住由着她描绘的场景延伸自己的想象,平地惊雷,炸在头皮上竟然樱祭夜觉得浑身畅快。
不对,樱祭夜吞吞嘴角险些溢出的口水,很是渴激道“你这分明是在我的眼前画块大饼,就是只叫我闻,不叫我吃,我严重不服!”
哪里还有虫儿的身影,这小妮子早一个蹦子跳回人堆里,仅留下灵妙的身影穿来穿去。
女骗子。
他险些忘记她就是个天生的骗子。
不管不顾,抬腿追了上去。
虫儿哪里有他的腿长,逃不了百米就被追上,樱祭夜一招老鹰捉小鸡,便把虫儿这个油头滑脑的家伙捆在自己双臂间,拿手咯吱她的痒处。
躲也躲不过,虫儿边笑边求饶道“不敢了,再不敢叫你胡思乱想了。”
“不行!”樱祭夜发狠了,将虫儿拖在灯火照不见的暗处,嘴里威胁道“你那天用旁的东西来亲我,我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儿爷爷得好好治一治,你这个磨人小妖精。”
抛却所有念想,他在虫儿的额头上使劲吻一口,直亲的虫儿脑门子痛。
“接下来,是这里!”
虫儿忽然心里害怕,结果樱祭夜并没有吻她的唇,反而在她的脖颈处烙上深深一印。
他的唇口牙舌一并配合用力,在虫儿雪白的颈深处,吮出一圆渗血般艳红的吻痕。
虫儿痛得哇哇大叫,他也不肯松口,直到吻痕根深蒂固,才开口道“这是给你盖个名章,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就是我樱祭夜一个人的女人!”
看他动真格的,虫儿再不敢肆意妄为,规规矩矩道“樱祭夜,我错了,你扰了我这一次吧。”
“那可不行!”樱祭夜坏了心肠,仿佛就想看见她被迫娇弱的楚楚模样,越看越喜爱,居然单膝跪地。
那一双轻薄人不吐骨头的弯唇,噙着肆虐的邪恶笑意,路过她的胸脯只往下半身略去。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成亲呢!”虫儿双手缭乱,想尽快搬走他贴身而行的脸,孰知被他推在树干上狂劲碾压,再不得动弹。
虫儿想,完蛋了。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最先是完蛋了这三个字呢?
这不该是最最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为什么她害怕的潜在感觉,冥冥中要远远高出期待?
思深,虫儿的身体反颤若三秋枝叶,栗栗难安,可是被樱祭夜野蛮又乖张的力道控制到了极限。
就在虫儿觉得自己晚节不保的关键时候,樱祭夜的唇停驻在她的腹部,再没有往身罅处滑动。
他忽然轻而又轻地吻吻虫儿略凸的肚皮,以温柔至极的男中音对肚子里的宝宝低低道
“不跟你娘开玩笑了,给你也盖个章,乖儿子。”
煞有介事地把耳朵贴在上面,然后抬头对虫儿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道“儿子说,你活该!”
“樱祭夜......”虫儿的笑容顷刻换成了心痛。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樱祭夜又将耳朵贴在虫儿的肚皮上,侧耳倾听一晌,很是认真道“儿子说他就喜欢我做他爹爹,叫你闭嘴。”
“祭夜......”虫儿的内心里益发柔情,与懊悔并存,甜蜜与苦调由喉滚入心里。
她的手不禁摩挲着樱祭夜弥紫的长发,有那么一刻,转瞬即逝的一刻,她希望腹中的骨肉,真的是仅属于樱祭夜的孩子。
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