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的掌心里的纹路,早被自己所熟知,但是她依旧深深迷恋此等惬意舒畅的触感。
永永远远不会觉得腻烦。
独孤斩月忽笑道“我只把好的展示给你看,就怕你看见恶劣的,再也不想睬我。”
虫儿鄙念:你什么坏招,是姑奶奶没有领教过的?
独孤斩月顺手将她揽起,反复摩挲虫儿的小腹,意有长韵道“浅华是我故意招惹的,他的两个心愿,潋锁行未曾达成,也需要宣泄的借口。”
“方才故意叫他们几个知道,咱们是打算走的,而且,我也必须不在你身旁,才最能引人掉以轻心。”
“如此一来,若是潋锁行的阴谋,他肯定会再动手,若果与他无关,哎……”
从未叹过气的人,猛一叹气总叫人觉得格外深沉,“我本最忌惮你和孩子的安危,如今,反要留着你俩在最危险的地方。”
他出此下策,也是情非得已。
虫儿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小白此招引蛇出洞,才是最俭省时间的妙计。”
“即使想设计我的人是潋锁行,到时候,我只要想办法始终缠着浅华这条大粗腿,潋锁行纵有逆天本领,也不敢叫浅华有什么意外。”
“如果不是潋锁行,那其余人对于我来说,都不算难事,只要我寻个借口赖住在骎蛊殿,罗麻子就会护我周全。”
“我现在已经有了防范之心,肯定不会傻乎乎再上当。”
“倒是你。”虫儿替独孤斩月仔细整理衣襟上的浅绉,葱指轻弹道“注意安全,而且,尽早回来。”
“我还等着和你一起过,咱们的第一个节日呢!”虫儿与他相视一笑。
……
独孤斩月快马奔程,虫儿立刻去骎蛊殿寻找罗麻子,将姬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与他详细说明。
罗麻子仔细思考,说进璧落岛千年,也确实没有见过潋锁行法器中的器兽。
而且,能以胡须造就幻象的本事,世间恐怕也只有潋锁行尚有如此强大的本事。
但是若果说,潋锁行为什么会对毫无瓜葛的人布下蛊咒,恐怕最大的可能,还是想考研独孤斩月有没有从春之岛偷过一分一毫的灵气,悄悄转嫁在虫儿身上。
虫儿觉得此理由稍微牵强,又谈及雏鴌刀砍的事情。
因为,还有一个人,更应该去怀疑,就是至今还不知道姓名的家伙。
那个拿三刃鹰爪勾的家伙。
罗麻子叹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终究绕来绕去,还是得谈及在这个问题上。”
虫儿赶紧问道“小白对璧落岛的事情,一直趋避不言,其实他越避着,真相也越离我不远,何不清清楚楚,说得明白?”
罗麻子慨然道“这个事情也是瞒不住,索性讲清楚,你自己留在险境里,也该知道的清楚。”
于是开始讲起“不知你可否清楚,四皇子并非是龙宫里娘娘诞下的麟儿,他是龙帝在外狩猎时,被龙帝发现后带回来的孩子。”
“龙帝先前只独爱过一个叫水儿的女子,可惜如今阴阳两隔,当年据闻,四皇子是在水儿坠崖的位置被发现,况且又跟龙帝长得一模一样,所以龙帝满心认为,四皇子就是自己与水儿的爱情结晶,对他的独宠,也是相当极端的。”
“但是,其他人对四皇子的来历是特别惶恐,处处设计陷害,恨不能找寻出证据,把四皇子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否则,当年他不过是退了朱雀凤族的婚约,如何能落得抽掉龙脊的悲惨下场?”
“就因为璧落岛是整个弓尔山的灵气来源,所以,这些暗中作梗的人,又拿出水儿的事情说事,说水儿或是迦释罗派来的细作,如果让水儿的儿子接触到璧落岛的核心,或许哪一天,迦释罗会借助四皇子的力量,再次重生。”
“毕竟四皇子在野外独自生存到九百岁,毕竟迦释罗手里的流云之歌,各方势力都想企及,是人都会被诱惑,包括不知道成长经历的四皇子。”
“总之,谣言惑心,众口烁金,龙帝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死令四皇子终身不能进入璧落岛一步。”
啊!!这个独孤九,真是个道貌岸然的糊涂鬼!!
罗麻子不管虫儿的鬼脸,继续讲道,“诋毁四皇子的人中,有些人就暗地里组织了同盟,在璧落岛内形成了自己的网络,世世代代坚守璧落岛,一旦发现四皇子借助任何力量进入璧落岛,必会拿住要害,竭力狙杀四皇子。”
“四皇子不准你去招惹他们,也是担着自己的处境,被恶人洞悉。”
果然是毒刺一般存在的宿敌啊。
“可是,他们口口声声要拿雏鴌砍刀做什么?”这点虫儿最是莫名其妙,“尤其,潋锁行甚至说此刀不详,并非是一柄吉刀?”
“这个嘛……”罗麻子故弄玄虚道“不详是潋锁行借来哄骗外人的,其实这把刀,听说里面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器兽,与某个惊天秘密相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