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房间盘旋几周,耀武扬威地从药奴身边略过,旋即回到墨轩身边讨欢。
不知怎的,药奴脸色微沉,嫩手将吃一半的果子往雪若小嘴中一堵,右手极快地从发边接住一根断发,少有地严肃道“如若再敢断我一根头发,我必将劫魔送入地狱。”
他的语音轻柔,竟透无尽狠厉,就连劫魔这嚣张跋扈的怨念影剑,也微微靠近墨轩咫尺。
细细看来,药奴右手两只青葱玉指间,拈着一根粗黑的断发。大概劫魔横掠时,被剑气削落的。
雪若汗颜想,不就一根微不足道的细发,若是劫魔把她剃秃,她也断然不敢跟墨轩还嘴。
墨轩似乎有轻蔑的笑意,浓眉微斜道“凭你这软如泥,媚如酥的身子吗?”
看来他是故意放狗咬人啦。
屋子里充满火药味,随点即爆,雪若紧张的从头到脚冒冷汗。
药奴邪魅的双眼春波荡漾,嘴角弯成完美的弧度,既柔且狠道“你可试试!”
语毕,根本没看见他动手,只觉银丝一划,快如疾矢,瞬间消逝。
“啊!”一阵凄厉女声贯穿方才的紧张气氛。原来还有一雪妖欲隐身遁逃,被药奴的发丝击中要害,跪地现形。
“你还不痴。”墨轩冷哼。
“你也不呆。”药奴媚笑。
雪若惊觉,哇靠,看来这屋里只有一个大痴呆,那就是她自己。
当然,还有那个要逃跑的妖孽,细看居然是逆天老大。
就现在而言,她也不过是个狺狺哀嚎的丧家之犬。药奴的发丝飞射于她左颊,不见分毫血溅,偏生痛得她如同骨裂,看她似有反扑之意,无奈仅能抱头嘶吼。问世间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大抵如此不及。
原想她笑时最丑,现在发觉她此时狼狈更胜一筹。
“我要杀了你们!”逆天女子咆哮之声如浪滚来。
药奴浅问“谁在大放厥词?”
“不过一垂死禽兽。”墨轩不齿接答。
这俩人方才假意各自挑衅,险些擦枪走火,激雪若一身冷汗。现如今此呼彼应,灵犀神通,齐携手,同克敌。可见此二人心机之重,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物以类聚正是说此类人的心狠歹毒。雪若暗觉幸亏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之人,而不是他们的敌人。
“哈哈哈,枉我聪明一世,居然连累姐妹香消玉殒,死无全尸,今日既然已成手下败将,我自不会独活。”说着右手利爪只拍天门。
一口吐掉那半个人参果,此等珍果瑶食,果汁流入喉头甘甜润燥,提精养神。可惜沾染药奴的口水,令她胃底好一番“波涛汹涌”
雪若眼疾唤道“手下且慢,先解我法咒啊美女!”
可惜逆天老大死意已决,下手极快,五根利爪破颅而入,鲜红血浆如火山喷发之势,流若悬河,整张脸庞仿佛血做的怨偶。
她的眼珠被血染得绯红一片,却如怨如咒死盯着雪若,看得她背后发冷,毛骨悚然。
这种等级的死法小小刺激了她一下,她底底反抗道“美女,你看错位置了。”
“哈哈哈!”那妖孽释尽最后一丝生命的气力,尖叫道“他们也不过是利……”
“啥?”到最后她那声音蚊子哼哼一般,叫雪若好一番猜测,“你再说一遍!”
“……”妖孽白她一眼,身体摇摇欲坠。
她好无辜,替人受罪。
妖孽似乎欲再张嘴,劫魔无声地插入她的心窝,叫她把剩余的遗言吞回肚皮,速速送她去见同根而生的胞姊胞妹。
难不成怕她死不透,再多补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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