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梅玲愈发兴奋了。
“你马尔戈壁……”我的梅玲的耳边温柔地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用手里拿着的雨伞的伞柄冲着梅玲的后脑勺就是重重一击。
只一下子,梅玲的身体顿时就瘫软了,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我扔下雨伞,提好裤子,站在那里看着晕倒在地上赤裸胸部的梅玲发呆,寻思了一会儿。
然后我弯腰把衣服给她整理好,抱着她出了办公室,到了女卫生间门口,往地上一扔,任她横卧在那里。
我接着回了办公室,从我的办公桌抽屉里摸出2个那种小瓶的二锅头,这是我平时保留的私货。
我又回去,蹲在横卧在卫生间门口的梅玲面前,把其中一瓶打开,扒开梅玲的嘴就往里倒,一直把一瓶倒光,足足2两。
然后,把另一瓶打开,往梅玲身上洒去……
做完这些,我把空瓶子扔进垃圾箱,然后回到办公室,摸起桌子上的电话。
我摸起的是内线电话,直接打给了门卫:“我是江峰……”
“江总,您好!”值班门卫忙恭敬地回答。
“嗯……刚才我上卫生间,看到梅社长倒在了卫生间门口,酒气熏天,你们过来几个人,把梅社长送医院里去,我估计她是为了报社的工作招待客人,喝多了,酒精中毒……”我说。
很快,跑上来4个保安,急急忙忙把满身酒气的梅玲抬起来,下楼,找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
我整理了一下办公室,然后下楼。
这时,暴雨停了,夜空放晴,星光璀璨。
我抬起头看看天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晴儿已经熟睡,我将白色的短袖衬衣和裤子脱了,随便往地板上一扔,抓紧洗澡。
在洗澡间里,我照了照镜子,吓了一大跳,我靠。脖子上,脸颊上都是一片红,o型的,都是梅玲给我留下的唇印。
我不由很是后怕,幸亏是这会回来晴儿睡了,要是没睡觉在等我看到我这些东西,那可就大大的麻烦了。
我急忙开始洗澡,心有余悸。
正在洗澡,突然又想起,保安会不会看到我脖子上的东西呢?这么一想,心又紧了。琢磨了一会儿,自己安慰自己,当时走廊里的灯光比较昏暗,他们应该是不会看见的。
自我安慰了一会,心里逐渐平静。
洗完澡,悄悄上床,刚躺下,晴儿醒了,睁看眼,打开台灯看着我,睡眼惺忪地说:“峰哥,辛苦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嗯……不好意思,把许校长惊醒了……”
晴儿下了床,去卫生间。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时,我听见晴儿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看你,换下来的衣服乱扔,怎么扔地上呢……我给你捡起来,放洗衣机里,明天给你洗……”
我嗯了一声,接着,就突然听不见晴儿的任何动静了。
晴儿收拾完衣服,接着应该进卫生间了,怎么没声音了呢?
我有些奇怪,睁开眼,探身往外看,看到晴儿正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我刚脱下来的白色衬衣,正怔怔地发呆,身体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干嘛老是看这个呢?身体颤抖干嘛啊?我有些奇怪,就喊了一声:“晴儿,你不去卫生间,在干嘛呢?”
我的声音惊动了沉思的晴儿,她的身体又是一抖,接着就随口说:“啊——没什么……随即,晴儿就快速进了卫生间,拿着我的那件白色衬衣。”
好大一会儿,晴儿才整理完回来,阴着脸,一声不吭上了床,翻身往里侧躺,一动不动了。
我更加奇怪了,怎么这一眨眼变化就这么大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舒舒服服的吗?刚享受完高潮的块感,正滋润呢,怎么这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呢?
直觉告诉我,任何异常的反应,都说明在某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在这一会儿。
那么,这一会儿能出什么事情呢?我寻思起来,想起了刚才晴儿的动作,拿着那件白色衬衣发呆的情形。
突然,我的脑门一炸,我靠!
一定是衬衣的领口处有梅玲留下的唇印,让晴儿刚才收拾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既然我脖子上到处都是,那么,衬衣领子上也可能不能幸免,一定会有。
想到这里,我的身上开始冒汗,我日,晴儿发现了这个,一定是怀疑我今晚在外面寻花问柳了。
晴儿发现了这个,竟然不吵不闹,一声不吭,这可和她以往的表现大大不同。晴儿的这种反常反倒让我感到更加不安了,沉默之后的爆发,或许更加惊人。晴儿说不定又在猜测这女人是柳月。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更加忐忑了,我靠,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把这事摆平,扼杀在萌芽里,不能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