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古月安抚皇后饮了红枣安神汤躺下,又点了一盘安神静心香,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皇后这才安睡。
赤焰下了早朝,朝臣散尽,一诺上前道:“父皇,儿臣愿代您和母后前去宁州看望皇弟。”
一诺此举倒是出乎赤焰意料之外:“你可知宁州并非太平之地,你身为我丹国的太子前去,未必能够确保安全。”
一诺跪地道:“与其让母后冒险,不如儿臣前去。一来,我身为儿子理应为父皇和母后分忧。二来,儿臣自有读书习武,强身健体,比母后前去要妥当。儿臣若亲去,足以表明父皇和母后对皇弟的关爱,他若当真重病,我身为兄长自当竭力照顾,若是期间有其他情况,儿臣也能很好的应对,避免母后直面受伤。”
赤焰摆手道:“起来说。”
他对这孩子素来要求严格,难得危难之际,他有如此孝心和缜密的思虑。
“是,父皇!”一诺施礼,起身。
“你的心意固然是好的,只怕你母后那边不能答应。她决定的事情,即便朕身为皇上,也不能完全制止。”
“若当真不能说服母后,儿臣愿陪母后前往,护她周全。”
“好吧,你且做好出发的准备,你母后那边朕来劝解。”
“是,儿臣先行告退,务必宽慰母亲放宽心思,儿臣随时候命。”
赤焰点点头,看一诺恭敬地退了出去。
心头大是宽慰,幸而一诺这孩子是非分明,能够体谅皇后的心意,也不枉皇后当日剖腹产子,将他养育成人。
若是另外几个孩子也能这般省心,皇后何至于如此心身疲惫。
林纾听闻太子一诺代她去宁州看望甲恩,马上就拒绝了:“太子是丹国的储君,怎能轻易离开京城呢?我在后宫也无多大用处,去宁州只当散心罢了。”
皇后的反应,完全在赤焰的意料之内:“皇后若是不放心一诺一人前往,便让他陪你一起去吧!现在天下太平,国泰民安,让他见见我们丹国的壮丽山河也是好的。一诺少有机会离开京城,听闻恩儿重病,身为兄长去看看也在情理之中,皇后不是最希望他们兄弟友善相信相爱吗?”
皇上的话是不错,但林纾担心的是怕这期间另有隐情和变数,岂能让一诺以身犯险?
“恩儿虽是我儿,但他因犯下不赦之罪已经被贬为庶民,一诺身为太子去与不去都无可厚非。这次我是自己任性,身为母亲放心不下,即便我去也不是以皇后的身份。有皇姨、华图和古月陪我前去便好,何须如此劳师动众?再则宁州有云战看管,在他的治下,想必是出不了什么岔子的。听闻近几月,蝶衣也在宁州,我们姐妹多年未见,借此机会团聚一下也好,一诺去了反而不方便。”
身为母亲,既放心不下小儿子,又不忍让长子冒险,她自己自是怎样都好的。
见皇后心意已决,赤焰便不再勉强。一诺前去宁州,他身为父皇也不是特别放心,但身为皇子,历练也是少不了的。
现在是和平年代不过是处理一些民间和官方的事宜,若是在战乱时期,身为太子去前线带兵打仗,振奋士气,也是常有之事。
既然皇后有她的顾虑,便让一诺留在京中,一旦有变故,再另作调整。
做下了决定,自然是越早去宁州越好。
第二日,林纾在皇姨单毓,神医华图,以及古月的陪同下,前往宁州。
谁知方到半路,就被一团黑衣蒙面贼人围住,护送的侍卫被斩杀殆尽,林纾等人也被亲困起来,古月在抗击保护皇后的过程中受了伤。
林纾眼见寡不敌众,为了大家的安全,便命古月放弃反抗,几人束手就擒。
被囚禁在一处院落中。
如林纾所判断,这伙贼人绝非普通的响马或山贼。
他们下手凌厉,先向侍卫下手,完好地避开了不会武功的自己,单毓和华图。
古月因为出手抵抗,而被埋藏在树上的弓箭手射伤了臂膀。
可见,对方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行动。
被劫持过来后,并未被五花大绑,或者关入地牢之类的地方,而是安置在这一处幽静的院落。
院落中楼台亭阁一应俱全,珍稀花木葳蕤芬芳,居室中地面铺繁花云纹地毯,家具精美考究。
门外两名黑衣女子把守,近身四名白衣侍女跟随。
奉茶端水,训练有素。
但不管她询问什么,都无人应答,到好似全部都是哑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