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双手忍不住开始发抖,看似忠厚老实德高望重的宰相解禹竟然与徵国书信,称如果徵国的国主肯协助他夺取帝位,他会将新登基的女皇以及百万黄金,当作谢礼供送与徵国国主。
“这……这不可能……”林纾的心乱了,“早在半月前解禹便因急症发作不治身亡,他怎么可能背叛我。”
当初得知解禹生病的消息,她不遗余力地请太医前去诊治,结果还是未能挽救其性命。直到解禹去世,仍不忘感激她的恩义。
解禹死后,林纾久久不能释怀,对其突然病逝,甚是心痛可惜,如此忠心赤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背叛她!
景信道:“这封信是在一个月前得到的。如果不是徵国国主懦弱怕事,将信转送到朕手上,只怕你现在已经被你的那位忠诚卖到徵国了。”
“那么解禹他……”
景信一声冷哼,“他敢动如此心思,朕岂能再留他成为祸患。”
林纾猜测道:“这么说解禹他并非适于疾病,而是你……”
景信点头:“现在你还认为羌国是绝对安全的吗?还认为自己的判断力可信吗?”
“也许陈安和解禹对我有敌意,但并不代表羌国所有的臣民都被私心蒙蔽。”这样的事实让她如何接受呢!
景信道:“陈安和解禹如今已经被朕处死,自然是没有办法让他们证实和还原事实真相。那么晴莲呢?你给予她完全的信任,她是否真的可信?”
“陈安也死了吗?”林纾心里咯噔一下。
“朕已经以你的身份下旨赐陈安五马分尸,喂了野狗,现在估计连一块尸首都找不到了。”景信冷色道。
“你凭什么以我的身份下旨?!”林纾急了。
景信以如此残暴的方式对待羌国的臣民,让她以后有何脸面再回羌国。
景信道:“杀一儆百,让他们明白女皇并非他们想象中那么愚蠢懦弱。”
既然陈安已死,还是要顾及眼前的事情,以免发生新的死伤,“晴莲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
景信道:“你放心,朕不会杀了她,毕竟她曾经是你的心腹。不过你想继续将她留在身边是不可能了。”
“晴莲背叛我绝非她的本意,请你让我再见她一面,送她回墨国可好。”林纾请求道。
“她即是墨国派来的人,自然是要送回墨国的。你现在想见她的人是不可能的,如果要见她的舌头,倒是可以。”景信冷酷道。
“景信,你……”因为气急攻心,腹部再次作痛,额头大颗的冷汗滴了下来。
景信道:“朕不介意你喜欢女人,所以也不会介意你喜欢她。如果她乖乖留在你的身边,尽心侍奉,倒没有什么不妥。而如今,她有了弱点,任何人都可以拿她的弟弟来要挟,一旦她背叛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让她自割舌头不过是大惩小戒,朕对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让她失去舌头还是失去弟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林纾跌坐在桌案前,因为腹痛已经无法直起腰来:“我不要听了……你放我走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古月送皇后回寝宫休息。”景信施令道。
“我不要回去……”
景信面色冰冷如水,“你这么脆弱,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如何能够成为真正的女皇。如果不想失去腹中的孩子,最好学着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是的,即便多么不想再留下来,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也只能服从对方的安排。
再回到皇后的寝宫,林纾已经筋疲力尽。
古月送来的药,她只能乖乖服下,即便是千头万绪,内心伤痛不已,但也只能放过去,为了腹中孩子的安危,暂且放下个人的恩怨和感受。
景信来时,林纾正浑然入睡。
看着睡梦中已然眉头紧锁的林纾,他的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心疼和温柔。只是她看不到,也不懂罢了。
“皇上,还是找太医看一下吧!”古月知道,如果不是腿疾发作,痛得厉害,他断然不会坐在轮椅上的。
他在林纾睡熟后才来,便是不想她看到自己坐在轮椅上的狼狈姿态。
“朕无碍,记得按时让皇后服药。”景信语罢扭转轮椅,打算离开。
古月道:“两位小皇子和小公主尚在人间的消息,皇上不打算让皇后知道吗?属下愿意前往墨国带回这两个孩子,这样以来,皇后便会明白协同墨国一同欺骗她的赤焰,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人。由此以来,她也可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只要陛下能够容下那两个孩子,皇后未必不肯留下来。”
景信道:“墨濯既然能够成功将他们带回墨国,就不会让人轻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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