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楚可昕口渴的很,她伸手想要叫祈爵帮她,却发现自己的身边没有祈爵。
楚可昕爬起来开灯,立即有女佣进来,“少夫人,您需要什么么?”
楚可昕望了一眼女佣,觉得有些奇怪,祈爵向来不会在门口放一个佣人。
楚可昕问她,“少爷在哪里?”
“少爷在书房。”
“那你扶着我过去。”
女佣将楚可昕扶着送到书房,楚可昕没敲门就走了进去。男人正在看集团的报表,看见楚可昕进来了,皱着眉,“怎么没有睡觉?”
楚可昕想都没有想,就握进他的怀里,“醒来发现你不在,哪里还睡得着。”她抬起头,却发现在书房的沙发上还放着一床被子。
楚可昕愣了愣,“你打算睡书房?为什么?”
“怕压到你。”
楚可昕用手点了点祈爵的胸口,“都不会找一个像样的借口,在医院的时候你还不是天天抱着人家睡觉。家里的kingsize床估计翻两个滚都掉不下去,你还说这种话骗我。”
楚可昕盯着他,心情不好。
祈爵放下手中的报表,楚可昕想都没有想,勾住他的脖子,“一起睡觉吧,都那么晚了,你明天早上不是还有会议么?”
祈爵叹了口气,“你睡我旁边,我忍不住。”
祈爵没将话说完,但楚可昕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她小脸一红,“我,我又不是不可以做。”
“你现在受了伤,我那里舍得。”
“那,晚上那样子呢,我哪样帮你....”她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这样子让祈爵看在眼里,心里又热又软,祈爵简直要受不了。
说真的,他祈爵到现在这个年龄,也遇到过不少女人。从前他虽放纵,但也从不会迷恋任何一个女人,他只觉得是身体的需要。他也有过不眠不休只加班的生活,欲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
她在医院那端时间对他简直是折磨。每晚只是安静地抱着她,没与她纠缠,只怕会伤到她。但她每每羞涩的笑,亦或是简简单单地看着他,都能将他身体里的渴望给勾出来。
好几次,她睡得安好,他的手却忍不住游走于周身,他多想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但是顾及到她的伤,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起身,去浴室里自己解决。
她不知道是,刚刚不过是她用一双手帮着他,尽管他得到了片刻的纾解,但那种来自内心里深深的欲~望只能越来越重。再也没有办法睡在她身边了,只好自己一个人过来看着报表工作。但是,虽说是做工作,脑子里依旧是她的身影。
祈爵自己都在想,他可真是中了楚可昕毒。
楚可昕勾着祈爵的脖子,轻声又红着脸说,“那种程度的行么?你你要是可以的话,我愿意帮你。”
愿意个鬼!他真是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娇妻折磨死的男人了。她心里以为是自己的技术还不错,能令他尽兴。但殊不知,她只要微微冲着他勾个手指,都能引得他着了魔。
他压抑地气息吐在楚可昕耳畔,“阿昕.....”
她“嗯”了一声,声音里的娇~媚和氤氲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某些才被祈爵压抑下去的冲动又要上来了,他强迫自己有着最后一点清醒,对着楚可昕说,“自己睡,乖。”
他突然停止了吻她的动作,湿漉的额头抵着她,半晌,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回到房间里。
“你以后都不和我睡了么?”
“傻瓜,怎么会?但是你也体谅你亲亲老公,摸得到,得不到的心情吧。”
“那你.....”楚可昕见他忍着难受,想说,其实轻一点也没有关系吧,她也不是一个瓷娃娃。
但祈爵到底还是隐忍地吻了吻她,立马滚回自己的书房去看报表了。
翌日醒来,楚可昕的腰侧多了双手。她睁开朦胧的眼睛问,“你又回来了?哎,你怎么还不去开会。”
祈爵搂着她的腰,“视频会议,早上就开完了。让我抱会儿吧,昨晚憋死我了。”
楚可昕失笑,“我也没让你憋着。”
祈爵捏着她的鼻子,“小没良心的,还不是怕伤到你。”
楚可昕眼带潋滟之色。
正好呱呱要去上学了,走到门口探头探脑,似乎是想在上学前同爹地妈咪打个招呼。
祈爵冲着门口喊,“儿子,过来。”
呱呱赶紧凑上去,亲亲祈爵又亲亲楚可昕,“妈咪,我马上就放假了,到时候每天都能陪着你,帮你吹吹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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