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能过得去?”
年念被他的逻辑绕晕了,觉得莫名的怪异,但仔细想想,又好像也对。
“好吧,下次别操心了。”年念装作感激的看着陈岩:“谢谢啦。不过我严岭现在每天都会送我,没什么危险。”
“严岭?那小子叫严岭?”陈岩脸色又沉了下去:“是你朋友吗?”
那小子可不是公司同事,每天都跑到公司门口接年念,肯定是居心不良,这也太明显了。
“也不算朋友。对了,你从哪儿找的这身怪衣服啊?”年念上下打量着陈岩:“你这要真是做特工也忒不合格了,搞得太醒目,要不是晚上,我一准一抓一个准儿!”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要侮辱我的专业水平。”陈岩谈到这个就来劲,昂着脖子,仿佛高傲的公鸡:“这几天的打扮可是由专业人士为我准备的。再说了,真像你说的那么菜,你为什么从来没抓到过我呢?”
年念哼了一声,抬腿向前走去。“这还不得亏你是属兔子的?否则——”
回到家,年念为了表示“愧疚”和“感恩”之情,被陈岩逼着做了次饭。
可是,年念的厨艺——陈岩只看了她的刀工,便甚为鄙夷,最终还是自己捋起袖子下厨去了。
红烧肉、干煸豆角、鲫鱼汤,这几道家常菜一上桌,年念喝粥被打断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在和年念“同居”的日子里,陈岩受到沈惊羽和年念的双重压迫,这做饭,就是一项成功的养成技能之一。
“怎么样?比没味儿的粥好多了吧?”陈岩得意地看着年念迫不及待地夹着红烧肉,不禁揶揄她:“也是,像你这种女人,嘴刁,自己还做得不好。谁能看得上你?偶尔有个死老鼠,也纯属幸运。”
年念饿极了,也顾不上反驳陈岩,只能朝他横了几个白眼表示抗议和不耻。
“酒足饭饱”,年念才破天荒地自己亲自沏了茶,顺手给陈岩也倒了一杯:“喝茶吧大少爷。”
陈岩满足地啜了一小口,眯眯眼睛。
这时年念的手机响了:“喂,念念,你吃饭了没?别又胃不舒服。”
年念马上站起身,边回答边往卧室走:“嗯,已经吃过了——”
手机里的声音,虽然很小,但陈岩还是敏锐地听出正是严岭的声音。
“砰——”他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杯子里面的茶水都溅了出来,自己则起身穿了件外套出了门。
小区的花园里,陈岩心烦意乱地在小路上徘徊。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他脑子一激灵: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呢?难道真像沈惊羽说的,自己喜欢上了年念?不可能啊,平时和她总是吵闹,有时候恨得牙痒痒,这怎么会是喜欢呢?
陈岩满头的线团绕啊绕,直到夜快深了也没绕出个所以然来。
夜越来越冷,陈岩只好缩着脖子回了家。年念的卧室里传来一阵笑声,听得出仍然是在打电话。
“有什么好聊的?一说就是这么久?”陈岩不满地嘟囔着,摔摔打打地洗漱完,回了房间。隔壁还是有打电话的声音,他不由“砰”地一声使劲关上房门,开了电脑戴了耳机打游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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