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静却觉得奇怪,自己明明跟外祖母交代过啊,不要掺和司城府的事,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
“行了,你就别一副吞吞吐吐的表情了,你的情郎让我给你传东西呢!”苏沫清本来还想打趣司城静呢,没想到这丫头道行太浅了。
“我的情郎?”司城静的眼睛瞪得老大。
“是啊,辰郡王英雄救美的故事,全帝都可是传遍了,怎么,他不是你的情郎吗?”苏沫清假装无辜的说道。
司城静感叹,果然是自己眼界太小,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不过,她现在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苏沫清带东西过来,是不是昨日自己给慕容辰写的信,他有回答了?
“快把信给我看看!”司城静着急的问苏沫清要东西。
“咦,我只说是东西,没说是信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说,是不是你先抛出橄榄枝了!”
面对苏沫清的提问,司城静只回了个她没事找事的表情。
“瞧把你急的,给给给。”苏沫清一把掏出了信,递到司城静面前。
司城静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当看到信后,一瞬间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纸上那苍劲有力的字迹,光是看看就觉得十分有安全感,司城静此刻的感觉,一如他在逛灯会那夜,慕容辰时刻守护在身边时的感觉一样。
“承君一诺,必守一生!”司城静看着信上的字迹,一笔一画都在刻画着信心和誓言,不禁湿了眼眶。
“瞧瞧你那出息,一封信而已,没这么夸张吧。”苏沫清忍不住摇摇头咋舌,不过她看到司城静现在这副样子,好几次想开口说话,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她想到早上时分,祖母让她过来司城府的时候,她就忍不住问了句:“静儿已经是皇上下旨册封的逸郡王妃了,你们为何还纵容她与辰郡王私下来往,就不怕坏了静儿的名声吗?”
帝师夫人淡淡的看了苏沫清一眼,说道:“你祖父有他自己的想法,毕竟你小姑姑的死,一直是他心底里的一根刺。”
“姑姑是帝师府的女儿,可是她的离去已经成了事实。难道说静儿就不是我们帝师府的人了吗?”苏沫清再也不顾及自己的辈份差别,说出了这句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话了。
而帝师夫人却不以为意,他们帝师府的人都不是阿谀奉承之辈,苏沫清肯为司城静说话,这就证明他们帝师府的小辈之间关系很要好,不过帝师夫人想,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苏沫清给司城静通通气。
“慕容逸,根本算不上静儿的良人!只是皇上圣旨已下,我们不得抗旨,不过在某些时候,除了皇权,还有能改变皇上想法的东西。我们不会把静儿往火坑里推!”帝师夫人简单却又明了的对苏沫清说道。
这话要是换了旁人,一定会有如晴天霹雳一般让人惊诧,但好在帝师府的人,都不是鼠胆之辈,苏沫清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辰郡王此番让你送信,我想可能有两层意思:第一,是在安我们帝师府的心,告诉我们,他是站在我们这一条船上的人。第二,可能是静儿身边出现了忘恩负义之徒。所以清儿,你记着,待会去了司城府一定要小心行事,别走漏了什么风声,越是到这个时候,越要小心谨慎!”帝师夫人一再叮嘱。
从司城静第一次到帝师府的那天起,帝师夫人就看得出来,司城静是不会忘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仇恨的,她也一定在计划着什么。而她母亲的死,也一直是帝师府的痛,所以,当慕容辰主动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想都没有多想,就达成了一致。
帝师夫人还记得,那天,当今的三皇子慕容辰亲自登门,说是为帝师府救下了一个人。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最近帝师府平安得很,没出什么事,突然她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果不其然,他说的那个人就是司城静。当年静儿的母亲惨死,他们却眼睁睁的看着悲剧的发生,丝毫都没有办法。所以这一次,他们绝不能让静儿再出什么事情。于是,整个帝师府便客客气气的请了辰郡王进来,而后,辰郡王便与她的丈夫在书房内详谈了两个时辰。
到后来,当书房的门打开时,两人都是心照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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