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霍钢的家,时骏安安静静的有些反常。他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过了就去洗澡,打理好这些后扑到床上,蒙头大睡。
时骏睡的并不安稳,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就醒了。他起了床,把带回来的各种资料按类分好,换了衣服,出门。
早上六点整,时骏赶到樊静家中的时候已经有人先一步进去,老王带着一名同事就堵在门口,跟樊静的父亲据理力争。
老王那意思很简单,不是拘捕樊静只是请她去协助调查。
“请等等。”时骏横插一脚,站在双方之间。他略有深意地看了眼樊静的父亲,并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女儿去警察局,这事好商量,只要让我跟樊静谈谈就可以。”
“时骏!”老王有些急了,偷偷拉了一把时骏的衣服。对方回过头示意他不要再坚持。
樊静的父亲似乎并不反感时骏,因为女儿可以不必去警局,他揣着怀疑态度把时骏让进了客厅内。
少时樊静双眼通红地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时骏的时候略有些诧异。
“早上好。”她礼貌的打招呼。
“早上好。我来是有些事想要跟你谈谈。”
老王在时骏进去的时候就被樊静的父亲关在了门外,因此,他不知道时骏到底跟樊静说过些什么。他以为这次谈话会进行很长时间,不想,半小时或时骏就出来了。并说:“腾子文留在现场的遗物还在吗?”
“有一些还给腾洪涛了。”
“腾勇的父母有联系吗?”
“有。昨晚就联系上了,今天上午七点去警局看尸体。”
时骏低头看了眼手表,是早上的06:20,他说:“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时候,已经洗过脸的樊静也走出家门,在老王诧异的注视下上了他们的车。老王很想知道,时骏是如何说服樊家父亲的。
法医室内,时骏第一次见到腾勇的父母。他的父亲腾洪海跟弟弟腾洪涛相比年轻许多,也洋气很多。而腾勇的母亲,被腾子文的母亲搀扶着,走路都有些打晃。站在最后面的是腾子文的父亲,腾洪涛,他始终阴沉着脸,不言不语。
霍钢对法医点点头,后者打开一扇门,里面存放着腾勇的尸体。母亲的哭喊声充斥着整个法医室,悲苦而又绝望。
一名女警拉着腾勇的母亲走出去,在走廊里安抚着她。腾洪海面无血色,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凸凸地跳着,泄露了他心头的愤怒。他看着霍钢:“是谁杀了我儿子?”
“正在调查。”
“你们最好快些。我儿子,小勇,他,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霍钢不是第一次面对死者的家属,这种时候他能做的仅仅是保证会尽快破案。但眼下,他不能在随口说出这种话。
时骏走过去,挡住了腾洪海威逼霍钢的视线,很严肃地说:“腾先生,在我们侦破腾勇案之前,我希望你能了解自己儿子都做过什么。”
腾洪海回以“你什么意思”的目光。时骏走过去几步,把房门关好,这才说:“杀了腾子文的凶手正是腾勇。”
一石激起千层浪,若不是霍钢眼疾手快,腾洪海那一拳就结结实实落在时骏的脸上。
面对刚刚失去孩子的父亲的悲怒,时骏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大喝一声:“如果你想知道是谁杀了腾勇,就安静点听我说完!”
一句话戳中了腾洪海的致命点,他强制自己稳定下来,大力地推开霍钢:“好,我倒要听听,你会说写什么。”
“我们在侦破腾子文一案中有很多疑点。首先,腾勇在案发前一晚的22:45接到腾子文的短信,约他在重建的体育大楼见面。我曾经怀疑过腾勇伪造短信,但事实证明那的确是腾子文发给他的。我之所以怀疑腾勇,是因为他被关在更衣柜里长达五个小时之久,五个小时内他又四个小时是清醒的,他自己说用力捶打更衣柜并大声呼救,我们做过实验,高七层,又被关在更衣柜里的呼救声完全传不出去,没人发现他也是正确的。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大家注意,我们在捶打一面墙或者是一扇门的时候,不可能始终都握着拳头,也会张开手掌去拍打阻碍物,按照常理和逻辑行为来看,柜子门里侧应该有腾勇十根手指的指纹。我们在柜子里面找到了腾勇的血迹、柜子两侧的指纹,却没有在柜门里侧找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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