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丰请来的?
但这也有问题,他们不是坐飞机来的吗?怎么会做火车?
就算是坐火车,但是现在才到,而进丰的泰国和尚,早就到了,这两个泰国和尚与进丰的泰国和尚完全不对路。
那个巡警此时也听不懂这两个和尚说什么。
他们是什么身份,想到这里,我不由走到他们跟前,说了一句:“hi,i’m……”
我想说我是向导,但是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英语已经完全忘记了,说出这几个字母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我靠,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那巡警一看我穿着西装,人模人样,又说英语,不禁用很敬佩的目光看着我,并对说了一句:“同志,你会说英语?太好了,这两位国际友人,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你问问他们需要什么帮助?”
这下真的出丑了,下面该怎么接?我稍一思索,便说道:“民警同志,这两位是泰国友人,我能告诉你就这么多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准备开溜。
谁知还没有走多远,那两个泰国和尚中的一个,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那两个和尚向我双手合十,又说了一句撒迪卡,接着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我本想说我不懂他说什么,但是用汉语说,他也听不懂,用英语说,我又说不来,最后我想了想,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说:“callme!callme!”
他们也算听懂了,然后点了点头,又去找那个民警去了。
看着他们,我想不明白,进丰的人为什么没人接他们,这不科学啊,难道他们这次来,并非去进丰?
我刚想到这里,背后传来一个声音:“龙哥,你牛,还会说洋文。”
我回头看去,是大卷,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都抽着烟。
“小case!”我笑了笑说:“大卷,今天准备去哪逛?”
“随便转转,龙哥,你啥时领着我们兄弟干一番事业啊。”大卷说。
“试用期之后吧。”我说。
“那成,对了,龙哥,我想问你个事成不?”
“什么事?”
“那天我记得三哥说,他那天晚上丢了四个兄弟,然后被你与暄哥找了回来,但怎么只回来一个?而且回来这一个,什么也不说,每天都傻傻呆呆的,就像前八哥那样。我想问另外三个兄弟去了哪里?因为他们是三哥手下,我又不好直接找三哥问。”
“这件事,一哥是怎么说的?”
“我听他说,这四个人去抢新东地盘,然后被砍死了三个。”
“他真这么说?”我问。
“没错,他还说起了你与暄哥。”
“哦?他们又说什么?”
“他们说是你们带着那个四个小弟,去抢地盘的,因为你们要完成试用期的任务,结果被砍新东的人砍死了三个,扔进了下水道。”
我听后,顿时感觉血往上涌,日他妈的,这一哥坑的我们差点回不来,还这样说。
“不过,我知道你与暄哥不是那样的人,尤其看到你拿着榴莲就能战张麻子的人,我当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卷说。
听到这里,我不禁无奈地笑了笑说:“那兄弟们怎么看?”
“他们都说这不可能,倒有人说,是那四个人要去砸新东的场子,被追砍的只剩下一个,结果你与暄哥出现,救了他。”
我不禁笑了笑,果然人善人欺天不欺。
不过,我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老七通知我们要找人,他能不知道这件事的缘由吗?便问他:“老七怎么说?”
“七哥什么也没有,既没说你们是,也没说你们非,处于中立状态。”
“他们怎么说无所谓,只要兄弟们相信我就成了。”我说。
大卷点了点头:“龙哥,我就想问一句真话,到底是不是因为你们去打张麻子,只带四个人不够?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如果人不够,你可以带我们去啊,我们随时都等着呢。”
“那好,我就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是我与叶子暄救了他。”我说。
“这么说,是他们四个擅自去砸新东的场子?”大卷说:“果然有种!”
“你怎么想都成,总之,我与叶子暄是救他们回来的,而且在回来的途中,如果不是遇到熟人,我们差点都耽搁到路上了。”
大卷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龙哥。我找你,还有别外一件事,想让你再去救个人。”
“救谁?”
“大嫂,也就是一哥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