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为何有情的人最后要分开?”
然后拿着花也慢慢向前走去,经过一个清洁工大婶身边时,男人把花递给大婶说:“大婶辛苦了,花送给你。”
随后男人也消失在广场尽头,只留下兴奋的大婶一个劲地说:“谢谢你,小伙子,谢谢你,小伙子……”
叶子暄看着男人与女人以这种方式结束,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谁,是啊,我又不是你的谁!”
说到这里,拿出一张符,折出一只纸鹤,继续自言自语:“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
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颗心情,我现在的心情又是什么?”
折完之后,随手放飞纸鹤。
看着纸鹤越飞越高,叶子暄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向前走去。
那个送花男人的故事,或许就是叶子暄的故事,叶子暄呆在那里看,或许就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随后便是无言,拦了一辆出租车后,直奔北环。
司机的话不少,但我与叶子暄都没有说话。
他看着窗外,我也看着窗外,不过我们看到的风景根本不一样,因为我看的是左窗口,而他看的则是右窗口,
司机最后也沉默下来,又放了一首老歌:“原来爱得多深,笑得多真,到最后,随缘逝去没一分可强留;茫然仰首苍天,谁人躲藏在背后?
原来每点温馨,每点欢欣,每个梦,随缘荡至,没一分可强求,回头看这一生人如飞虫堕网内,恨的苦的须承受……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份轰轰烈烈的感情,有的感情真挚细腻但是内敛,这种感情却会让女人不够爱她,但是这种埋在心底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但是,也正因为这样,得到却是,先前因为错过,所以这一生便错过,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
正想着,司机突然说:“两位哥们,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叶子暄也仿佛大梦初醒一般,随后叶子暄付钱,我们下了车。
面前便是进丰的夜场。
夜场就是夜场,白天来的时候,看不到出彩的地方,到了晚上才看到它的大放异彩之处,不说那闪烁的霓虹灯,只说夜场前的停车场,完全停满,还有几辆停在人行道上。
虽然并非都是高档车,但一排排的看上去出很壮观,其中不乏有政府部门的。
叶子暄这时掏出风水罗盘,只见罗盘正针一直漂浮不定,便说了句:“这里果然不平静,磁场竟然如此强烈。或许曹翻天真的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刚说到这里,先前那个说我们没车还来夜场做什么的西装胖男走到我们面前,看了看叶子暄手中风水罗盘,指着他说:“喂,你拿个破罗盘做什么,想破坏我们夜场风水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掏出名片递给西装胖男。
西装胖男看后,愣了一下,马上说道:“砸场子的?”
接着便吹了一声口哨,瞬间从里面走出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
看到这里,我急忙说:“西装哥,你这生意应该是谁都做吧?”
“谁也不会与钱过不去,但如果来这里找茬,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西装胖男说:“这里是邦哥的场子,想砸?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硬!”
我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忘了带钱,只有买西装找的那一块钱,便掏了出来,说:“当然,我们也不是来砸场子——让兄弟们买瓶矿泉水喝喝。”
“你他妈的耍我?”西装胖男突然之间伸出拳头便向我的鼻子砸来。
这个动作之快,我一时没有防备。
就在这时,几张票子出现在他的拳头与我的鼻子中间,他马上住了手,然后笑道:“暄哥,请!”
叶子暄把那几张票子给他之后,淡淡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爷,缺的就是孙子。”
随后便走进夜场。
经过一扇屏风,走到后面,瞬间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暧昧的灯光笼罩着面前的大堂,一排排穿的极少的性感美女就这样出现在面前,仿佛就像在梦中一样。
我急忙捂住了鼻子,只怕鼻血会流下来。
叶子暄依然端着罗盘,正针依然不稳,甚至比先前摇摆的更厉害。
不会这针见到美女也不淡定了吧?我说。
当然不是,叶子暄说,这针摆浮不定,是地气所为,如果这里的地气呈荫人之气时,则正针不动,如果不荫人,则动的厉害。”
“荫人是什么意思?不荫人什么意思?”
“荫人就是养人的意思,比如地气好,人会健康长寿,生棺发财;不荫人则会荫其它的东西,比如荫尸。”
“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养尸的地气?”我顿时感觉面前再也没有美女,坐的仿佛全是枯骨红颜,瞬间骚动的心,如一团火遇到倾盆大雨,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