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切地往楼上冲去。
我抱着头扭过头来,吓得一pigu坐在哪一边,只见那个黑色的塑料人一步一步走过来,就像是一个傀儡。
我扭过头来一看吴纯蕴,吴纯蕴带着温和的笑容,口哨声像是三月的河水,潺潺流淌。
我注意到,那个塑料人的脚步是按照吴纯蕴口哨的节奏来的,不由得冲吴纯蕴竖起了大拇指。
塑料人的战斗力似乎很强,追上了那几只黑乌鸦,僵硬的挥舞着拳头,将他们打得鼻血直流。
几个人腿都软了,跪在地上,不停的叫着,我闻到了一股骚臭味,有人失禁了。
我跳起来,跑过去,对着几个人踢了几脚,我的背现在还火烧火燎呢,不踢几脚怎么能够解我的气。
吴纯蕴叫住我,“我们快点走,过会儿人多了,塑料人就打不赢了。”
我想了一下,指着当中一个人,“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那个人哆哆嗦嗦的把身上的黑衣服脱了下来,我又吩咐他给塑料人穿上。
这下这个黑色的塑料人就像是一个活人了,我们带着他出去也没有人起疑了。
吴纯蕴吹着口哨,指挥着塑料人在我和吴纯蕴中间,我们大摇大摆的出了医院大门,一路上竟然没有人怀疑。
塑料人上了悍马车,吴纯蕴就停止了口哨声,就黑色的塑料人又变成了一堆塑料,一动不动。
我们回到了别墅。
吴纯蕴我把这个黑色塑料人,跟他的那些塑料人放在一起。
不停的在这些塑料人中间走来走去,拿着黄符在这个塑料人身上贴一下,在那个塑料人身上贴一下。
可惜除了我们从医院里拿来的黑色塑料人会动之外,没有任何塑料人能够动。
看起来这是一种很邪气的法术。
我看他就做这个动作很单一,没什么趣味,就去厨房给他做饭。
等我把饭菜给吴纯蕴端来的时候,他还做着这些动作,一脸的纠结。
我问吴纯蕴,“怎么样了?”
吴纯蕴掏出一张符咒来,在那个黑色的塑料人身上扫过去,我看到了一片金色的符咒阵上下起伏着。
他又将这张符咒在周围的塑料人身上扫了扫,同样是金色的符咒阵,如同一片流云般流转。
我看了看,八九不离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吴纯蕴的表情告诉我,他根本就没有摸着门儿。
吴纯蕴一手端着饭碗,一只手拿着筷子,用剩下的手指头夹上黄符,还在这些塑料人之间转来转去。
我们从医院回来之后,吴纯蕴就在干这件事,一直到晚上,还像是一只蜜蜂一样旋转着。
我看着头晕,打开iPad开始听音乐。
这时候电灯已经被打亮了,别墅的灯光很诡异,幽蓝幽蓝的,就像是鬼屋子一样。
我早就想把这些灯换掉,换成普通的白炽灯,可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没有时间去买新的灯泡,这些旧的灯就保留了下来。
这些灯投影到任何物体上都会留下一大片的阴影,给人的感觉就像你背后跟了一只鬼,叫你背上直发凉。
我心里话,这种灯光加上这种塑料人,这里彻底成鬼屋了。
我拿起iPad来,打算拍几张吴纯蕴工作的照片,更主要的是拍一下这些在幽暗灯光下的塑料人,拿去给沈君华和大和尚看看。
我拿个iPad,突然间发现了一些事情,隐隐的什么闪烁着。
我跟吴纯蕴说,“那个黑色塑料人是组装起来的,你的塑料人不是那样组装起来的。”
吴纯蕴听了也把头凑在ipad上看了看。
幽蓝的灯光下,黑色塑料人透着隐隐的光线,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把整个塑料人切成了无数个部件。
就在一边,吴纯蕴自己买的塑料人,这道切痕却十分的规整,看得出来是统一由模子里铸造起来的。
吴纯蕴把塑料人倒过来,看了看塑料人脚底下的编号,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编号都是同一型号,是同一厂家出品的。
我用iPad给这些塑料人拍了照,看得出来,除了灯光下这些塑料人有所不同之外,别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而那些灯光透过的地方应该是组装的地方。
也就是说,同一厂家出品的塑料人,组装方式并不一致。
这也许就是他们窍门所在。
吴纯蕴点了点头,“我们明天去厂家看看。”
他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而工厂远在江浙,我们必须早起,出门匆忙,我们竟然忘了跟沈君华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