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的差異,注定了我不能像老蒋这般简单、暴力的对抗大头皇。我拳头绷紧,冲向离得最近的大头皇。直拳轰出,对方亦是扬起拳头,想与我硬碰硬。当我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我才不干呢!手腕弯動,拳头变了方向,我接着身体灵活的优势,避开这只大頭皇拳头的同时,一拳砸中他的下巴骨。人体这个部位受到重创时,将陷入短暂的眩晕状态。土话稱是懵住了!
与此同时,眼角余光瞥见第二只大头皇的脚踢向我的腰际,接着,我措开体位绕到懵住的大头皇背后,将他重重推向第二只大头皇,“砰!”对方收脚不及,踹中这大头皇的小腹,暂存于胃的菜汤喷了对方一脸!
战斗瞬息万變,我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不顧第二只大头皇的满脸脏污ˉ住他肩膀拉低,同时抬起膝盖猛撞他的脸庞。
兴许是夜间光线的问题,外加我用力过猛,大头皇的五官像一张新鲜出炉的大饼,待我双手松开时,他直勾勾的瘫软躺地。我没敢停留,第一只大头皇虽然受了点伤,但这点时间已经恢复个七七八八,接下来,我陷入了一场苦战……
老蒋和宁疏影之所以轻描淡写的灭掉大头皇,原因是双方武力值相差太过于悬殊。大头皇再不济也是各大看守所的一霸,打斗经验又丰富,与我的差距极小。我力道又没有老蒋、宁疏影重,第一只大头皇没干掉时。第二只大头皇再次爬起身,二人成包围之势。
“凌宇,需要我帮你不?”完工的老蒋憨问道。
较上了劲儿,我闪过大头皇的拳头,倔强的道:“不,我自己来。”
两只大头皇与我你来我往的斗了近十分钟,他们位置分得很开,没给我像之前那种机会去取巧。双方谁都没讨到便宜,我挨了五六下,命中了十多次。渐渐的,我有些累了。攻击速度慢了近三分之一,苦苦支撑着立于不败之地!
地上打到了床上,我瞅准了机会,硬扛第一只大头皇的拳头,拿腿死死地将第二只大头皇的腰压在床头铁棱。双臂齐动,我拳拳到肉。很快打了五拳,这大头皇的脸此前就吃过一记膝撞,旧创未平,再添新伤……没有人读秒,直接宣布KO!
我脑袋一低,避开第一只大头皇的第二拳,我滚到床尾,顺势两脚徒然扩开,夹住他的脖子,狠狠地一扭!大头皇的脑袋撞在了铁棱子,眼神直打漂,我趁热打铁的跨坐在他胸前,双膝抵住他的手臂,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砸!
“啪——啪——”
响亮的打嘴巴子声犹如鞭炮般,此起彼伏,最终抽得这大头皇口吐白沫!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负众望!六只敌对立场的大头皇,就此团灭!
我累得气喘吁吁,躺回床上,脑细胞开始不停的活跃,想106号牢房闹出如此大的动静,狱警竟然自始至终没有来过问一句!恐怕四山三岭的人对狱警授意了106号牢房无论发生什么动静,都不准管。
蒋天赐将六只重伤或昏迷的大头皇迭到一块,他憨乎乎的道:“岳父大人,怎么处理?”
“先放那吧,死不了的。”凌应?翻了个身,他不咸不淡的道:“天亮了,有狱警拉去就医。兄弟们,你说他们六个人因为争床的问题自相残杀大打出手,这是何苦呢?”
老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六只敌对大头皇伤重缘由给扭曲得面目全非。
有个成语叫作三人成虎,106牢房没有监控录像,绝大多数充当看客的大头皇属于我们这边,就算六只大头皇道出事情,狱警问下来,有了这些“目击证人”的存在,我们仨摊不到责任。
老勾子秒懂了“超级大头皇”的暗意,他哈哈笑道:“就是就是,一个靠门的床而已,六个人打得死去活来,结果全部昏迷!”
“这六个闹腾鬼,打来打去,我眼睛绕的都花了,妈的,能声音再小点吗?”老九随声附和的指责道:“还波折到了那个小嫩肉,瞧他垂动的手腕,哎哟,我心疼啊!”
……
我们仨的战斗力,让一些举棋不定的大头皇放弃了四山三岭的诱惑,花了近四十分钟,你一言我一语的,终于统一了口供,众多大头皇纷纷入睡。丁少珂孤伶伶的缩在床前,好像痛劲儿过了。他并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疼,怎敢再多看凌应?半眼?
……
清晨六点,一帮持枪的狱警打开了门,望见地上六只奄奄一息的大头皇迭成了堆,他们哗地抬起枪,示意众人别轻举妄动。狱警小队长最先看向老勾子,“跟我出来,剩余的人待命。”
约有五分钟,老勾子返回了106牢房,
狱警问向另一只大头皇道:“你再出来跟我说说!”
……
耗时近二十分钟,狱警连续问了七八个大头皇,便失去耐心,因为听不到不一样的“声音”,他懒得再审问,喊人来把六名重伤的大头皇抬走。见狱警即将离去,丁少珂突然爬起身,有气无力的道:“等下,我也受伤了,腕部骨折!”
“哦?”狱警疑惑的道:“怎么搞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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