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吧,他娘的,卧了近五十天不能动,骨头都生锈了。”裴奚贞满脸凌乱的胡子随着喉咙抖动,他极为不满的道:“你连个澡也不给人洗,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投胎不急,总有你过不去的奈何桥。”姬雨蝶颤动了几下彩翼,她按住麦克风的按钮,道:“染缸头,麻烦你来一下游戏场地,这四位幸存者分为两组,潘云凤和项宏羽派个喽啰送回天南郊区,你亲自把吴彤、索明送到家。”
此时,项宏羽躺在双人床上,他没来得及擦净唇边的血迹,吃掉了自己未成的型孩子,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很快,劫后余生的喜悦驱赶走内心的阴霾,项宏羽默默地来到洗手间,清理干净血迹,但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能把血衣反穿,等待被送走。
潘云凤则干净的多,因为她在色诱歹徒老大时脱掉,再没穿过,穿戴好衣物,她迫不及待的站在门前。
染缸头领了两名手下,将二人押离了游戏场地,他亲自赶往右侧房间,友好的握了下手,“羡慕你们呐,运气还真好。”吴彤和索明默默地跟在身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林慕夏眼睛眨了眨,她悄声我和裴奚贞耳边道:“我感觉,游戏还没真正结束。索明和吴彤是姬雨蝶亲保,从染缸头的态度可以看出,二人处境必然安全。而潘云凤和项宏羽,姬雨蝶虽承诺过不再动手脚,但碍于各怀鬼胎,她把潘云凤、项宏羽只丢到郊区,二人彼此都知晓对方杀过人,肯定心存疑虑担心事情败露,世上真正能守住秘密的唯有死人,他和她必有一伤,没准两败俱伤,谁也活不下去!”
“姬雨蝶的局……算的这么远!”我心惊肉跳的道,她让项宏羽、陈娇、吴秋枫、索明、王翠花、吴彤群体交合,目的不是考验人性,花了仅五十个日夜,为“骨肉相连”这一幕铺垫,时机成熟,人的自私与成全显露无余!
裴奚贞叹了口气,他沉吟的道:“小宇,我问你,把七个人(路上死的人除外)移送到贺坝山监狱,躲过了死亡游戏,但给咱自己搭了进来,你觉得这个代价,值,还是不值?”
“不值。”我否定道。
“为什么呢?”
“暂时性的薄了避难者,不代表他们永远的待在贺坝山监狱。D不除,后患无穷!”我气定神闲的道:“这是宏观的角度,微观上说,依然不值,人不分高低贵贱,但有职责差距,我们活着可以在有生之年破数不清的案子,所救的人,数量远比这八个人多!所以不值。”
“没错。”
裴奚贞皱起眉头,嗓子干掖道:“心中总莫名的烦躁,人大限将至时,多少能有所感觉,恐怕我……大去之期不远矣。”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凝视着林慕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用力道:“消极的话我先说到这,以免影响士气。如果这次我出不去,慕夏,你好好辅助小宇,等你认为他够资格的时候,他升任天南市D.I.E分部部长,这个想法,我在省城时,与景思沙商讨过,算是未雨绸缪吧!”
“头儿,你怎么可以说晦气话呢,没谁惦记你那破位置。”吐沫横飞,我焦急的道:“我们三个人来的,必须三个人走!”
林慕夏的眼眶湿润,没劝老狐狸,她反倒顺从的点头道:“好的,你的话我记住了,前提,如果我和凌宇能出去。”
“何必伤感,月有阴晴圆缺……”裴奚贞故作轻松的道,喉咙动了动,后半句他忍住没说。
“啪啪!”
姬雨蝶拍动手掌,她走向我们,“裴探长的心态果然好,等面临抉择时,不知你们仨是否还能坚守本心。现在我为你们做最后一次饭,提前说哦,游戏场地,并不在这,游戏任容,与性无关。”
她注视了我仨数秒,便转身离去。
游戏不在此地?在哪?我们心头闪过疑惑……约过了二十分钟,她推着伤未痊愈的拉车老头重新出现时,换了一套黑纱紧身服,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背后挂了一双灰黑色的羽翼。姬雨蝶穿彩翼蝴蝶装时,像飘渺的蝶仙。此刻,她的气质反差很大,添了几分幽寂与妖娆。
启动了暗门,姬雨蝶钻入厨房开始忙碌,不多时,四菜一汤热气腾腾的端了上来,我们四个人一道吃完。姬雨蝶擦净唇边的油,拿麦克风,她笑道:“医疗小组和狙击手,带好我让你们准备的药剂和工具,前往观赏厅,十分钟后出发!”
……
2名身穿防护服的医疗人员各自背了行囊,并拉了辆滑轮板车,给我们放上车板,姬雨蝶闲庭漫步般走在前边,狙击手抱着灰色大长狙静步无声跟在最后。众人前行了数十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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