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有势没势,都不重要。
名字一签下,律师就拿给了傅霆彦看。
傅云墨心疼于身边人的痛苦,哑着声,“找医生来”
确认他已经签好了名字,傅霆彦才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先找医生来”
走之前,傅霆彦看着还搂抱着顾诗若的傅云墨,眼底狠厉一掠而过,“没用的东西,不过就是个女人,你竟然还这么严防死守着”
“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白家庭的温暖有多重要,我真为我妈可悲,这辈子栽在了你手上”
“…”傅霆彦离开,屋子内的人也撤走了大半。
他将人抱到了床上,“你忍着点”
“嗯”
手被生生折断,现在她还咬牙忍着疼,额上冷汗涔涔,小脸苍白毫无血色。
“谁让你回来的?你要是待在那边就不会出这么多事了”
“我要是不回来还怎么见你?”
顾诗若用完好的右手去拉他,“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你看,我就说我的直觉是准的,你果然没有死”
“我怎么会死?我都答应你要好好陪着你”
时隔了多日,终于相见,哪怕现在场合不对也顾不得了,顾诗若现在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杨子伊留在了屋内伺候着,事实上她每一天都会过来,可是傅云墨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现在看到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近,觉得刺眼又不服气,凭什么?两年来都是她留在傅云墨身边。
事业上她可以成为傅云墨的助力,生活上也会帮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哪一点不比这个废物强?
杨子伊不时的瞟向他们两人,酸溜溜的开口,“只是断了只手,有必要这么娇滴滴的吗?跟要死了一样?”
“你要不要试试断只手的滋味?”傅云墨冷冷凝着她,眼底墨色浓稠。
忆起一开始的事,傅云墨那一次差点活活掐死她,她丝毫不怀疑现在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傅云墨真的会让她断掉一只手,因此只得悻悻然的闭上了嘴。
“她怎么这么眼熟?”
“眼熟?”傅云墨嗤笑了一声,“当然眼熟,自己养的狗反咬了自己一口,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认得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问具体的事,但是瞧着傅云墨现在这样,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的过往。
医生很快便请了过来,帮她固定住了被拧断的手,又开了点止痛药,“这药不能多吃,如果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才能给她吃一粒,不要过多依赖药物容易上瘾”
“还有,她的手尽量别挪动,也别去碰水”
傅云墨听的很认真,一一应下。
这医生显然也是跟傅霆彦有关系的人,对他们现在这状态完全不予理会。
看完了就走,杨子伊去送医生的时候,傅云墨已经反锁上了门。
他并不希望还有第三个人来打扰,房门外的人死命拍门,“云墨,你开门啊!你把我关在外面干什么?”
“云墨?”
“别理她”
顾诗若狐疑额打量着他,“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嗯…是我的秘书”
秘书?眉梢轻扬,眼底的促狭意味浓浓。
怎么听都不像是个秘书该有的姿态,连云墨都叫上了...
“你们两个人以前该不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情史吧?”
扬手在她额上敲了一下,“别胡说八道”
他将人搂在了怀里,沉声解释,“当初会让她进公司,是因为我太想你了,她的眼睛长得很像你,所以我就破例让她进了公司”
“然后呢?然后你就开始了对替身情人的虐恋情深?觉得她长得像我所以你把她带在了身边护着,然后我回来了你又把人一脚踹开,最后发现你其实没有那么爱我,两年的朝夕相处,你发现你已经爱上了那个替身秘书,可是你很痛苦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心意,就…唔…”
他捧着顾诗若的脸蛋,温柔的细细雕琢着唇线,一点一点吞噬掉她的呼吸。
含糊不清的说,“叫你平时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书,我心底到底装着谁,你没数?”
松开了她,气喘不匀,“我可是刚刚才为了你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现在就开始这么怀疑我,白眼狼”
惩罚性的咬了她下唇一下,恋恋不舍的轻啄,“我跟她没关系,一开始是因为她的眼睛像你,后来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确实可以”
“胡说八道!”
顾诗若忽然间激动起来,“谁说她眼睛像我了?你眼瞎了吗?那么丑哪里跟我的眼睛一样了?”
“这么说...”他认真的打量着顾诗若的眼睛,认同的点头,“你的眼睛确实不怎么好看”
“……”她嗤了一声,“就你好看,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威胁性的贴近了她,顾诗若急忙缩了一下,躲开了他的视线,耳根子红得发烫。
是不是太心大了点?这种情况,正常人应该都是愁眉苦脸,到了他们这就成了调情了?“
她推了推傅云墨,“接下来怎么办?不跑吗?坐在这里等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