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她整个人的重量,明显不够力气,她已经快要扒不住了。
面目狰狞,额角青筋凸起,奋力往上挪动,想要借着自己的力量爬上来。
折腾了许久,她还挂在原地,跟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完全没力气挣扎了。
“如果我死了,傅先生做这么多的事不就白费了吗?不是只剩下三个月了吗?”
闻言,原本不动如山的男人,眼眸阴鸷,恶狠狠的瞪着她,“我倒是小看你了,果然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他全然没了过去的风度,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扯,“说!你听到了多少!”
她咧开嘴笑,“该听到的都听见了。”
傅云墨眯起眼眸,杀意迸现,她却只是咧着嘴角笑,丝毫不退却,“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你想利用我,这我知道,只要你不伤害我,什么都可以。”
那天他电话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过来了。
其实她根本没听到什么声音,只听到了傅云墨说的话而已,但是她直觉那通电话不平常,至少肯定跟傅云墨接近自己的目的有关。
她一直在试探着,旁敲侧击的问过,他是不是为了要吞并沈氏,所以才刻意靠近她。
在她试探的时候,傅云墨的神色很平静,毫无波澜,甚至说出的话都夹枪带棒,令人无地自容。
现在为了活命,她只能够诈他。
豪赌,赌赢了就活下去,输了就万劫不复。
现在看到他脸色大变,她就知道自己赌赢了,那件事情就是跟傅云墨的目的有关系,自己身上还有他要的东西,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长久的沉默,她额上已经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手上渐渐脱力。
紧盯着她的男人,突然间笑出声,将她扒扯在护栏边缘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扯开,嘴角噙着残酷冷笑,“我生平最不喜欢不知死活的人,更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很荣幸,你两样都犯了。”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口不择言,“傅云墨!要是我死了!那你这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吗?你不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吗?现在你将我推上绝路,你就功亏一篑了!”
“这个世界上能够威胁我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伴随着他冷漠话语轻响,她的手也被男人拉开了。
她知道这个下场是什么,死亡。
就这么死了?
她明明怕疼,却偏偏要忍受这一切莫须有的磨难,明明怕死,偏偏被推下了悬崖。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降临。
倏忽,手腕一热,她没有掉下去,仍旧悬在半空中。
抬眸,看到傅云墨正拉着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往上拉。
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陆地,她浑身瘫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如同擂鼓。
衣服领子被人揪着,傅云墨像是拖尸体一样将她拖回了病房,膝盖撞上了露台搁置着的小圆桌腿,痛呼了一声。
手拉扯着领口,才不至于被勒死。
他松开了她的后衣领,她趴在地上干呕,就差没有将五脏六腑吐出来。
乒里乓啷的声音,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被砸光了。
最后碎裂开的花瓶,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鲜血汩汩流出。
她撑着地板蠕动,想要脱离开现在发疯的男人身边。
身上一重,被压着动弹不得,整个人被翻转过来。
看到他双眸赤红,察觉到他要做的事情,顾诗若本能的反抗,“你放开我!我是答应了做你的情人,可我是人!我不是畜生!傅云墨!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我没权利?那谁有权利?”他冷凝着身下人,嗤笑了一声,“沈宋有是吗?你果然是犯贱,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想送上门去给他做你?”
“沈宋不是个东西,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一样是败类!疯子!”
这话成功惹怒了他,气愤之极反而变成了冷笑,“好极了。”
他轻而易举的便扯烂了她身上的病号服,“我倒是要看看,被我这个败类碰了,你能怎么样!”
霸道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灼热的温度烫伤了她的肌.肤,撇着不看他的脸被强硬的掰扯过去,长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强势的深入檀口之中。
扭动着身子挣扎也无济于事,长裤被褪下后,粗粝的大掌摩挲着她大腿内侧。
唇瓣被吮.吸着发麻,手下摸索到冰凉的物什,她握紧,抬手,用力一划,身上的人一僵,放开了她的嘴,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目光触及到鲜红的血液,以及他徒然收缩的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顾诗若一惊,手里握着的碎片应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