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你,肯定是你这个新欢更能博他欢心。”
耳钉……
她以为耳钉是纵遥送的?
想不到第一个问起耳钉的人竟会是她,房芳不想说穿。哼,就让她误会好了!伸手抚了抚右耳,她竭力不让怒火形于色,而是充满讽刺意味的道:“尽欢,都说人是会变的,你的变化可真令人吃惊。要是白玥在这,不知道她能不能认得出这个出言暧昧放纵的女人是我们当初的清纯妹妹呢。”
“彼此彼此。白玥同样应该也想不到,从前和男生说句话也会脸红的芳芳,竟会变成抢朋友男人的bitch。”
“你……”
她竟敢骂自己bitch,房芳怒极,脸都变了形。
只是,碍于心仪的男人在场,她不想沦为破口大骂的泼妇,失去一贯小鸟依人的形象。
长呼吸几口,她决定不再理会越来越牙尖嘴利的人,转而楚楚可怜的看向秦纵遥,哀婉央求:
“纵遥,我们走吗?坐在这里,感觉很不舒服。”
何尽欢笑眯眯的,趁机又把耳钉看了几遍,心里相当确定,房芳戴的,和秦慕清所出示照片上是同样东西,至少,一模一样。
她们两个唇枪舌战之际,徐唐等三个想避嫌却又不能做得太明显,只好佯装望天。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听到何尽欢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耳钉上时,立在一旁的秦纵遥眸色愈深,插在西裤口袋里的大手更是不由自主握紧。他走回车门,目的达到,何尽欢懒得纠缠,直起身子回转,两人正好轻轻相撞,他特有的、混合些许檀香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度过来,将自己笼罩,让佯装欢笑的她不由心尖颤抖,很想展开双臂抱住他,靠着他,然后,就像从前一样,只要有他在,便什么也不用想。
肢体相碰的刹那,秦纵遥的手指似是无意划过何尽欢的手背。
何尽欢全身蓦的一僵,只见他噙着不羁又放纵的笑,道:
“徐唐刚才有个词说得对,醉生梦死。你们忙你们的吧,别耽误我,拜拜。”
话一说完,他即刻打开车门坐上去,熟练快速的发动引擎,徐唐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不甘心的喊:
“刚才我也有个词说得不对,香车美人,什么屁的美人,你眼睛进沙子了吧?”
架上墨镜的秦纵遥摆摆手,唇畔笑意如故,明黄跑车倏地溜出去老远。
——*——*——
回到1909,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或许是考虑到何尽欢的心情,周正宏和宋小奇一个劲儿对徐唐使眼色,想让他打破安静,商讨接下来应该做的事。
徐唐哪里不懂他们的意思,只是……
“你们觉得,那箱子茶丢了,会不会是曾煜先下手为强?”
最终还是何尽欢率先打破沉默,她摊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今天重新又在阿雷的护送下去了市中心医院,销售员小林恢复得好了些,能做一些简单交流。他手嘴并用的告诉他们,自己喝下的那喝茶绝对有问题,和秦氏清心茶有味道上的细微差别,但是,差别究竟在哪里,他苦恼的说不上来。
小林的笃定让何尽欢灵光乍现,或许他也和自己一样拥有比常人敏锐的味觉呢?
所以,他才能尝出两种茶的不同。
不过,她没有问出口,一是护士来了要给小林拆布换药,二则是事已至此,问题茶丢了,再怎么敏锐也没有意义——
日后上了法庭,法官可不会认为一个人的敏锐味蕾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有可能。如果是他,那事件冲突就明显是故意滋事,栽赃嫁祸。”
宋小奇率先作答,徐唐同意,曾老头狡猾大家心知肚明,他肯定是对秦氏的反击无可奈何,不得不设计一出。
周正宏则不认同的摇头,斟酌道:
“可是,阿雷告诉我,说曾煜来到玉城两天,除开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什么也没干。”
“乱跑?”徐唐奇怪,他其实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据说成日花天酒地的曾煜了,对他会被派来玉城,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对。”周正宏的国字脸上挂满不屑,这位曾家二世祖的名声,潭城可是人尽皆知:
“我吩咐阿雷派人盯住他,那人回来报告说,曾煜住在远洋大酒店,来了两三天,而且,没有带随从,是一个人。”
“会不会曾老头和保镖偷偷躲在暗处?”
【周末快乐】
【家里小朋友又咳嗽,预约了中医,今天抱歉只有一更哈】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