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但是顾琛说传言赵信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我料想这个人应该很有特点,不可能就是那些个书呆子。
我想着这所学校里我只有一个中国的留学生没有接触了,对方叫做卢毅,听说是个打架能手,吃喝玩样样在行,可人家还是个学霸,年年都是年级第一名,是个颇为厉害的风云人物。
我一听这个传闻就觉得对方很有可能就是我要找寻的那个赵信,再一看照片的话我算是更加确信了,因为照片上的人看起来还挺英俊。
顾琛说我爸故友长得不错,想来他的儿子应该也不会差的,这样看来这个卢毅应该就是赵信不会错了,只是我应该怎样的接近他再试探他的态度呢。
毕竟别人用了化名肯定也是想要掩盖住自己的身份,不想轻易的让别人知道的,而且我也不能随便的暴露自己的身份,最让人觉得困难的地方在于这个卢毅是个有名的逃课大王,并且别人忙得很,听说邀请他参加的活动特别多,并且他还自己创业开公司,要找到他的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心里很是苦恼,看向眼前灯火通明的聚会场所心里不免觉得有些疲惫。
这样的夜夜笙歌可不适合我这样失意的人来经历,并且我可不像这些外国友人一样经理这样的充沛,好像不管怎样都不会觉得累。
我转身朝着一旁的僻静处走去,想要呼吸几口新鲜的口气,不像我刚踏上小径,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歪到在一边的花丛里。
我惹着痛站起来,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他长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看就是个外国人,也不是我要寻找的赵信。
我现在看到男生就直接就形成了条件反射了,从对方的外形看到对方的气质,首先便想着是不是赵信搭上,要是发现对方的形象并不符合的话,便直接在内心里pass掉,也失去了要去接触的性质。
但是眼下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不正常,感觉脸色带着一种异样的红晕,而且对方还好像很不舒服,一直紧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喂,你怎么了?”
我本来还是挺想离开的,但是看对方这样的难受,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回应我任何话语,他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话一般,已经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昏迷不醒。
我抬手试探性的向这个男人伸出手来,却被他头顶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这最起码也算有个40°吧,要是我将这个男人丢在这里坐视不管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这么高的温度烧成什么好歹来。
我急忙便往回走,想要找几个同学过来帮帮忙,将这个男人送到医院里面去,但是等我返回到庄园,发现原本欢腾的同学们都不见了,而大家拼酒的桌子上还留下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面说他们要去城内的一家酒吧里继续狂欢,让我晚上可以睡在这里,或者看一夜的碟片,等到他们明天开车过来的时候可以顺路将我带回学校。
我看着这张纸条简直无语,哪有人这样的,将客人直接扔在家里,自己跑出去玩,这也能够玩的放心?
不过我这个抱怨的念头也只是在心里一个徘徊便撤了回去,心里想着这里是在国外,别人的思想跟国内的人并不一样,我也不能要求的太多。
只是我想着还躺在小径上的那个男人有些头痛。
既然撞见了,对方还生病的这样严重,放着不管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毕竟外头的温度还这样的冰凉。
不过对方长得这样高大,我肯定是背不动他的,我在庭院里走了走,正好看到庭院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板车,上面还零星的搁置着几块木板。
我一下子便将木板拿下来放在地上,推着板车便前往之前走过的那条小径上,而那个男人还躺在这里。
我伸手用力的托住那个男人,并且将他放在板车上,开始往回走去。
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个男人带到了沙发上,我便去洗手间找来毛巾蘸着冷水给这个男人擦脸,开始不住的跟他物理降温,看着他额头的温度稍稍降下去之后,我便开始在这个房间里翻找着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