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住衣领,心里一时间恐慌异常,我真的好害怕我姐会出事。
“别着急,我们先去施工现场看看,可能电话只是一时占线呢,你也别什么事情都望着坏处想,其实可能事实也没有那样的糟糕。”
乔亦辰含笑站在我的身侧一直细心的安慰我,又伸手将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坚定的开口说:“咱们现在先过去吧,再没有看到真实的情况前,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我的脚步随着乔亦辰的力道不断的往前走去,只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体虚浮,要不是桥一车你在哦我的身边一直支撑着我,我指不定就会这样的倒下去。
坐在车上,我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住的疾驰而过,心里面像吃了一个黄连般的苦痛难受,我很害怕我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不致命的恐慌如同一只宽大的手掌,牢牢的攥住我的心脏,让我的心特别的苦涩难言,却无法诉说,只能是不停地、不断的一直这样担心着。
一颗心像是提在了嗓子眼一般,上不去,下不来。
忽然一直宽大的手掌牢牢的笼罩在我冰凉的手背上,手掌心温热的体温似乎是在有意的解封着我冰寒的内心。
“没事儿的,林然,你可不要自己吓自己。”
乔亦辰侧头看向我,语气带着说不出来的镇定和缓,却好像又带着几分笑意,宽慰着我的心。
我怔仲的点点头,一切就只能在看到现场情况之后再下定论了。
到了工地现场,我看到所有的工人也都不去工作,纷纷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乔亦辰忙叫住一个工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误走到了塌方处摔下了山坡了。”
“什么!我姐好端端的怎么会走到塌方那里,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情?”
我看向那个工人急急追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看到总经理身上留了好多血,刚刚就好像被送到医院里面去了吧。”
我退后一步,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就在顷刻间天昏地暗了起来,怎么会这个样子,之前还好好跟我打电话的姐姐,怎么会忽然就出事了,我难以置信,但是此刻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跟乔亦辰连忙走向我姐的出事地点,塌方下面的山坡处还留着一滩鲜红色的血,血的颜色衬在黄土之上是那样的明显。
看得我不由得呼吸一窒,心里一片空茫茫的,只是害怕。
等工头报出了我姐住院的地址,我又跟着乔亦辰火速赶往医院里。
而我姐此刻正在手术室内动手术,而我看着手术室门外乌泱泱的一群人,我一眼就看到了赵雅也佯装成担忧的模样,不住的朝着手术室内张望。
“贱人。”
我三两步的走上前去,高扬起手掌狠狠的甩了赵雅一个巴掌。
“你做什么。”
赵雅单手捂着被打的左脸,不甘示弱的朝我大声的吼,伸手就要朝我回一个巴掌但是却被周围的人组拦住。
而我依旧不依不饶的要继续打她。
“赵雅,你别说我姐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跟你无关,今天要不是你存心使坏,我姐怎么可能会误站在塌方处摔下去。”
“这就是一场意外,本来就跟我毫无关系,在场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
赵雅不甘示弱的冲着我喊,而一旁的工程负责人还真的站出来替赵雅作证,说我姐站立的那个塌方没有来及的做上标识,所以我姐才会误踩了上去。
“这就是你做的。”
我对着赵雅高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巧的事情,明明是一行人去工地视察,却让总经理一个人站在塌方处,这简直不合常理。
但是赵雅却言之凿凿的表明我这是在诬陷,我气得想要再次伸手打她,但是手腕却被人捏住。
我侧身看向身后的乔亦辰,“你要阻拦我教训她?”
“不是,你就算是要教训要不是现在,眼下苏雅静还在手术室内,你要是这样在门外吵闹,会影响到做手术的医生,你先冷静。”
乔亦辰说的话不紧不慢,但是根本就让我难以辩驳。
我泄气般的松下了高高举起的手,没错,就算是我要教训赵雅也绝对不会是现在,眼前我姐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
我坐立难安的站在手术门外,心里满是焦灼的担忧情绪,但是根本无从排遣,我只能紧张的看向闪烁着红色灯光的‘手术中’三个大字,心里七上八下的。
此刻手术室猛地被人从内推开,一个医生跑出来说病人急诊缺血。
“抽我的吧,我跟她的血型一样,我曾经有抽过血给她。”
我走上前来开口。
“你也是RH阴性血?”
医生的这句问话引得手术室门外所有人的侧目,但是大家都知道了又怎么样,眼下谁还关心这些。
我点点头,随即便跟着医生进到了手术室。
走进手术室,我看到我姐的身上蒙着一层白纱,不少的医疗器械上面都沾染着血迹,而我姐脸色苍白的躺在手术台上,我心里真的很害怕,但是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只能是听着医生的吩咐躺在与手术台相连的病床上,看着一个输液管穿过我手腕的血管,将鲜血输送在我姐的体内。
我记得我姐生产的时候她大出血,也是我输血给她的,那个时候她可以平安的度过危机生下小白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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