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惊讶的看向乔亦辰,我没有想到他过来就是为了对我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我原本以为他来找我事为了打探顾琛在我的面前说了些什么,亦或是来问我黄雅静的一些事情,但是乔亦辰却好像只是在单纯的谈论着我的婚姻。
明明跟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我有点儿不解,但是乐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表示我不相信乔亦辰的话,因为我相信事实胜于一切。
“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打个赌。”
乔亦辰在我的面前开口说,不出一个月,他就可以将许嘉阳从牢里放出来。
但是到时候我得要配合乔亦辰去演一场戏,从而让许嘉阳自己来选择相信我还是怀疑我。
如果许嘉阳选择相信我的话,乔亦辰说他绝对不会再次的来纠缠我,但是如果许嘉阳对我产生了怀疑,那么我就要跟许嘉阳离婚。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做这样的赌注,我是否离婚明明是跟你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可是你却好像显得很在意。”
我瞟着乔亦辰的毫无感情波澜的脸庞,真的是很不解。
“如果我说我太喜欢你了,就是特别想要你离婚你信吗?”
乔亦辰用牙齿咬开了红酒瓶塞,看向我的眸光里带着一片璀璨的光,就好像是在倾诉着对我的深情。
“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瞥着乔亦辰。
乔亦辰的嘴角轻勾了一下,再看向我的眼神里已经褪去了那些复杂的情愫。
乔亦辰看了我半晌,便开始低着头倒红酒,随即便伸手递了一杯红酒给我。
他说这是他存放在酒庄多年的拉菲,味道纯正口感细腻,现在市面上这样的醇厚的红酒已经不常见。
我盯着手心里的玻璃杯,紫红的酒水被盛在透明璀璨的玻璃杯里。
灯光照耀在酒水上面,将酒水衬托出一种别样的光华,眼色闪闪发亮的,看的好像是天宫里的琼浆玉露一般。
而乔亦辰又在我的面前这样夸赞着这酒水的价格不菲,好像还没有下口去品尝之前,就会让人觉得这杯酒会是别样的好喝。
想着之前我因为醉酒而跟许嘉阳而滚床单的事情,我心里有点儿顾忌,知道自己的酒量不佳,便只是浅浅的喝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
乔亦辰问我这酒感觉怎么样。
“说句实话,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老实的交代着,“其实我这个人很不会品酒,再名贵的酒水在我嘴里也是一个味道,虽于我而言,所有酒水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度数的高低。”
乔亦辰瞥了我一眼,随即便将红酒推在一边,伸手漫不经心的在我家偏厅里的酒柜一指,说之前看到我家有很多的酒,还以为我是一个喜欢藏酒的人,这才想着才一瓶酒水过来。
我‘嗯’了一声,解释说收藏红酒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许嘉阳。
许嘉阳其实一直都有品酒的习惯。
我解释完之后,便开始问乔亦辰,为什么说他可以放许嘉阳出来。
乔亦辰理所应当的表示许嘉阳是乔家聘请的职业经理人,既然如此,身为老板的他去撤个案几u可以了,这是很简单的神情。
“可是许嘉阳跟我说公司是属于苏家的产业,乔家这是代理的帮忙看管而已。”
“苏董事长的遗嘱是这样写的没有错,但是关键在于现在苏家根本就没有继承人的出现,而遗嘱上也在表明着三十年之内苏家后继无人,那些产业就属于乔家。
我听乔亦辰的这个意思,似乎是对哪些产业势在必得。
我还是没有忍住的开口,“现在苏家的这个继承人已经出现了,那个人就是黄雅静。”
乔亦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脸上的神情丝毫未改变。
他说现在谁都不能证明黄雅静的真实身份,口说无凭的事情谁都不会当一回事。
“而且林然,你以为许嘉阳一定是真的需要苏家继承人的帮助才能脱身吗?你忘记了之前将许嘉阳送进牢狱的那本账册吗?那还是许嘉阳自己准备的东西,所以他一定是为自己留有后路的。”
乔亦辰说就算我不奔走,许嘉阳也一定可以平安无事。
只是眼下他会出现去救下许嘉阳而已,因为现在公司的老板挂的还是他的名字。
我很不解,既然乔亦辰跟许嘉阳之间既然这样的不对付,乔亦辰为什么还会出面去救下许嘉阳。
乔亦辰淡淡的表示说,反正我记得跟他的这个赌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