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肩膀,隔着一个拳头,并坐在长椅上。习森灵在不停做深呼吸,她在想等会该怎么开口。齐霖倒是很自然舒展自己的大长腿,姿态慵懒闲逸,即使收敛了气场,但仍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凡是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对他多看两眼。
“电话你说有紧急的事情跟我商量,怎么了?”还是他先开口。
“听说你遇到麻烦了。”她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紧张得抓紧自己的衣服。
齐霖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把两人的距离拉为零,才开口:“小问题而已。”
“齐霖,你个混蛋。”虽然她觉得自己会紧张,但感觉气氛挺微妙,可是她一听完他这句话,下意识生气,“那问题本来是因为我而起,你又躲着我几天,是几个意思啊,觉得我会连累你得更严重吗?”
脸更红了,不过她这回是气红。
齐霖把头侧过来,靠在她肩膀上,她下意识要挣扎,他沉着声音道:“别动,我靠一会。”
透露出几分疲惫,她心里一软,真的不再去驱赶他。
微微侧头,看到他睫毛下的黑眼圈,更不是滋味,“齐霖,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都是我自愿的。”
他这样说,只会更加增加她心里的触动。
“齐霖,我……”
在她打算鼓起勇气的时候,偏偏有人突然站在了他们面前。
“先生,对不起,刚才没有砸到你吧。”也是一个穿着病服的女孩,长得倒是挺清纯,眼睛水汪汪,惹人怜爱。
女孩的脚不方便,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拐杖弄倒,就砸在距离齐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别管这些,你说你的。”齐霖皱着眉头,把被分散了注意力的习森灵的头转过来。
她还没有从状态中切换回来,彼时看着他略显不满的脸,嘴巴下意识张开。
“哎哟,先生你的裤子脏了,真是对不起,我帮你擦擦。”清纯女,蹲下来,看似很认真拿她身上的病服在擦齐霖的裤腿。
但是那手却越来越不规矩,竟然敢摸他。
不可忍!
习森灵的眼睛一瞪,眼珠子都因为生气凸起。
唰站起来,推开齐霖的手,一把抓住那个清纯女的手,“你想干吗?”
清纯女很无辜,还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哭不哭,“我只是帮这位先生擦擦而已。”
“哼,你当我瞎了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玩这套。”
清纯女略显尴尬,但继续装可怜,看着齐霖,想引起他怜香惜玉的心,可惜这个词语,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唯一一个例外也就花在了习森灵身上。
“我没有,你误会了。”
“我误会个毛啊,告诉你,他是我老公,你当着我这个妻子的面,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不合适吗?”她太生气了,用吼的把话说完。
场面一下子安静,那个清纯女立马脸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话不多说,连拐杖都不要,利索走开。
“切,真是不知检点,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吗?”她还在喋喋不休,骂着那个走远的清纯女。
旁边的齐霖,一直都没有说话。
直到她把头转过来,生气道:“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刚才变成刁妇。”
他长臂一伸,轻松把她抱在怀里,“你刚才说我是你谁。”
“什么?”她说完之后,一愣,脸一点一点滚烫。
妈呀!她是不是疯了?她刚才竟然那样说,天啊!!!
民政局外。
习森灵吞咽几下口水,看着已经关上门的民政局,她心里顿时松口气,道:“今天都已经下班了,我们改天再来吧。”
说着她就转身想回到车上,被齐霖给拉住了手。
“别担心,我有办法。”说着他就掏出手机。
愣愣看着他几秒,抿抿嘴,在心里嘀咕:“谁担心了,我这是想反悔了。”
她在医院说完那句话,齐霖直接扛着她,开车就到民政局,她身上还穿着病服呢。
“喂,是我……”他拿着手机,走远几步。
具体说什么,她也听不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怪怪,怎么会觉得自己好像跳进一个坑了啊。
“好了!”齐霖拿着手机走回来。
“什么好了?”她不解问道。
他笑而不语,捏了捏她鼻子,显得神秘。
他们两就在门口等了五分钟,她还在试图说服齐霖,能不能明天,好歹让她把衣服换了,不然谁的结婚证上,女的是穿着病服的。
“别担心,我让人准备好,再说你不管穿什么,都是最好看。”他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帮她整理病服。
她脸上一热,谁说这男的不会说情话,现在是怎么回事,随口拈来啊,再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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