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大学四年就上了一半,怎么可能回回作品都得优?还能拿奖?”他自己每天都在勤勤恳恳的学习,却才只能与他平分秋色。这实在不公司。
“说句公道话,他年轻时长得还不错,一看就是那种在床上又骚又贱的主儿,估计他能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多半是用自己的屁股去贿赂了老师吧。”
‘砰!’欧季明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
杜朋飞三人均被这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抖。
杜朋飞紧张地看向欧季明,眼中闪过怀疑的神色。
欧季明的朋友适时的打圆场,他拍着欧季明肩膀说:“你这是要吓死我们吗?不过我要警告你,你怕了归气,也不可以私自处理那人,这一切事情都得如实汇报给白先生,知道吗?”他握住欧季明的手用力紧了紧。
欧季明终于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真恨不得现在就把杜朋飞按在桌上打得脑浆迸裂,可是他还想知道更多关于辛越大学时的事。
他忍!
他脸上的神情崩得紧紧的,十分难看吓人。
他直勾勾地看着杜朋飞,咬牙切齿际骂道:“我从未见过这种恶心的人,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没说,说的就是你,姓杜的小杂毛!
杜朋飞当然以为欧季明说的人是辛越,可他却仍然被欧季明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毛。
他怎么觉得欧季明说的是自己呢?
朋友自然知道欧季明说的是谁,也觉得他做得太过刻意明显,于是便双道:“你干嘛呢,我知道你疾恶如仇,可那又不是我们,你吓死我了。”
欧季明捏拳头,这都一点点收敛起脸上凶恶的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脸上复杂的表情。放柔了声音,说:“你别介意,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他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直视情绪,继续询:“关于他患有精神病这件事,你可还有更切实的语气吗?”
他努力搜刮了记忆,在他的回忆中,第一次见到辛越时,他已经上高三,和堂哥是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宿舍。
当时他还没有任何不妥,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就患有精神病了?
杜朋飞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种精神病很危险的,我躲都还来不及,怎么敢去问他这些,万一他一生气把我砍死了怎么办?他把我杀了还不用负法律责任,那我岂不是白死了?”
杜朋飞简直就是谈精神病色变,他的恐怕源于他的无知,他甚至没有想过去了解患者,就凭一己之念胡乱定义。他只会一味的害怕与恐惧。
“不过,我听说他是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发病的,估计就是他们家族的遗传病,岁数到了就发作了吧。精神病不都是这样子的吗?啧啧啧!一家子的精神病,真是吓人,真为他的那些邻居担心。”杜朋飞说得振振有词,就像他亲眼见过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