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擦!她这话说的我好紧张,连忙把手松开,我发现娟子的表情里也有了怨怒的意味。
最后我们确定了方案,先去庾滇古坟找痋血,然后再寻找西霍古坟的位置,虽然阿蝶的话里有一些我还不明白的地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但也不重要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有了交通工具没有了家,然而这些对于梅姐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没钱可以变,没有身份证也可以变,外表也变了,除非是我们被那西霍的人读痋,寻常人根本就发现不了我们。
我们现在唯一优越于西霍痋的地方是梅姐和娟子都是妖精,幻术可不是痋术能够替代的。
我们一路向南走一直逃到了运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西霍的人之所以能够发现我们,并不是因为痋术还有远程追踪的能力,而是人家一直就跟着阿蝶呢,只是阿蝶傻乎乎的心里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知道阿蝶来找哥哥了。
直到梅姐用幻术带我们逃了出来,这才算彻底摆脱了尾巴。
折腾了一天,我们人困马乏,躺在床上还一阵阵隐隐的担心,生怕那些蜈蚣小虫子从一些缝隙角落里钻出来祸害我们。
被窝里,梅姐跟我说:“夫君,阿蝶说的庾滇古滇王埋骨之地,会不会就是那被地下水冲走的墓穴?”
我坐靠在枕头上也是疑云重重,点起一根烟,娟子乖巧的把烟灰缸托在手里接上。
“这个真不好说,如果那里是古滇王的坟茔的话,那岂不是大水把什么乱七八糟的痋血之类的东西都冲走了吗?”我担心的说道。
娟子眨眨眼,说道:“那里面儿的场景我们都见过了,跟本就没有什么祭坛,全是珠宝,还有一口口破棺材,我怀疑啊,有两个墓穴,咱们钻进去的那个是后世庾滇国王的,而那个什么D什么NA结构的最底层,才是真正的滇王坟墓。”
擦!娟子一提那最底层,我后背一阵阵冒冷汗,那地方可真是三界内最恐怖的存在,说实话,我们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了,我感觉那痋国地宫,比日本富士山妖宫还要可怕!
“不可能,那下面儿是个虚塚,完全是个陷阱,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到了最下面儿,坟墓依然会坍塌,但时候就被埋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我冲娟子说道。
我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说心里话,我对这个额所谓的妹妹,心里也是没有底的,想跟她交底儿,又怕她别有用心,毕竟我在阿尸公主坟里,前世的记忆告诉我,阿蝶是个很危险的人。”
我前世里看到的一切都跟娟子和梅姐说过,娟子撅着嘴,委屈的说:“老公,你还说,我前世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可是,今生,我一点害你的心也没有啊,你不要冤枉我。”
接着,她狐媚的眼睛微微一转,说道:“要不,老公,你爬一个小蜘蛛过去,给她读读痋,看看她是不是像自己说的那么老实。”
我一皱眉:“你别胡闹,读痋那是对敌人的,我给阿蝶读痋,阿蝶岂能不知道,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自己人别乱了阵脚。”
梅姐这次却突反常态的支持了娟子的说法,她沉吟道:“那小妮子连命都愿意给你,你读读痋,想来她也不会太在意,再说,即使阿蝶生气,那也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影响大局,要是我们身边儿有一个居心叵测的人,那后果就麻烦了,别到了庾滇痋宫里再搞鬼,我们哭都来不及!”
梅姐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最主要的是抓主要矛盾,看阿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挺单纯的,然而我们不知根知底,实在难以下结论,凭空冒出来一个妹妹,这本身就让人怀疑。
最后我心一横,派出了一个小蜘蛛,悄悄的爬下床,出了门,进了阿蝶的房间。
说实话,现在除了梅姐娟子还有胖子一家之外,我是真的谁也信不过,而且梅姐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很快就要当爸爸了,我可不想全家都折进去。
痋印蜘蛛钻进了阿蝶的房间,她已经睡去了,丫头累坏了,还微微的打着呼噜。
小蜘蛛缓缓的在地毯上爬着向阿蝶靠近,我琢磨着从哪个地方进去敏感最低,不至于让阿蝶疼醒。
阿蝶跟我说,其实我的一开始的读痋方法很粗暴,完全是物理性的撕裂进入身体组织,其实根本没必要这样,痋印蜘蛛很小,嘴巴里可以分泌出一些起到麻痹作用的液体,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人的身体,读完痋后出来,顶多是留一个类似于蚊子咬过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