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差点死去的时候,婷姐没有适时来看望我一眼。
这让我非常绝望,也在我心底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有时候我会想,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刘语婷这个女人,我他妈的就不会发神经去登山逞能;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根本不会那么痛苦难熬,我甚至都可能已经创业成功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就根本不会差点葬身在那个悬崖里……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根本不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这个女人,我曾爱入骨髓,但如今,在一种爱而不得的悲伤磨炼之下,我已经有了足够多的理由去怨恨她。
总有一天,我要让她也感受一下她强加在我身上的绝望,我要让她对我的所有绝情都得到报应。
正是在这些仇恨的刺激之下,我创业的劲头相当强烈,甚至有些蛮干。
我只是想要看到,有一天我把高洪涛踩在脚下时,婷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忽然非常想要看到婷姐绝望的样子,我想要看到她痛哭流涕,万念俱灰的表情!
新生之后的我,如果说有了什么改变的话,那么无疑我变得“更加成熟现实”了。在这个世界上,爱情是那么易碎,美梦是那么易醒。
我不再对婷姐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再相信自欺欺人的爱情,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尽快累积自己的财富,尽快将那些薄情的女人一个个踩在脚下……
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跟着刀哥,我慢慢开始被他同化,渐渐开始朝着一个标准“坏男人”的方向狂猛生长。
至于刀哥,是他一次又一次在我心头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一次又一次启发我如何去做一个坏男人,如何让自己笑傲情场而不至于伤及自身,如何做一个足够无情狠毒的男人……
但说实话,据后来的事情发展,我渐渐地已经不再受他控制,慢慢迸发出自己强大的怨念,然后迅速危及周边的众多红尘美女——我已经彻底蜕变。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有更坏,没有最坏。
……
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以上那些都是后来一步一步发展下去的。事情还得从刀哥给了我刘一洲的地址那天说起。
因为心里强烈地想要成功,想要迅速做出大事来。
我第二天一早,把自己稍微打理了一下,便直接打车循着那个地址找到了刘一洲教授的豪宅来。
对,刘一洲其实个大学教授。
四十多岁的样子,头上已经霜白,带着一副边框很窄的眼镜,身材颀长,脸若刀削,菱角分明,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精英气息,不过,他的眼光里似乎又有一丝若隐若现的超脱世俗一般的锐气。
说真的,在见到刘教授本人之前,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圆滑市侩的人物,不过见了他之后,这形象显然和我之前的预期不太一样。
我朝他的别墅走进去的时候,本来刘教授对我很热情,招待细致,脸上一直挂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微笑。
他给我端来一杯凉茶,我谢了他之后便先恭维了他一番,从他家里古朴的装修到他的衣着品味,修养内涵,由里到外地将他赞美一番。
刘教授听着我这些废话,一直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嘴角浅笑着,表情高深莫测地盯着我看。
他这幅表情让我有点摸不透她的心思,一般情况下,只要是人,没有不喜欢听别人恭维之词的。
但这家伙还真有点行事怪异的味道,他那表情,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一下,这让我面对着他的微笑非但没有感觉轻松,反而压力山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提融资的事情。
我东拉西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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