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本事。”
他说完,掏出皮夹来,取出一张名片,硬塞在我的手里。
“上面有我电话号码,你小子我已经记下了,一个月内不见你来找我,我就亲自上门找你!”
这声音,这气势,让我怀疑,是否每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都这样强势霸道。
从和他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接触里,我开始从抽象到具体地理解邵米雪以前和我说过的,她感受不到父爱母爱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在两个强人的阴影之下活着,一定十分辛苦。
这人说完,连告别的话都没有和我说,转身就离开了。
我愣愣捏着那名片,望着上面行书“邵云雄”三个大字,默默摇了摇头。
邵米雪的父母都走后,婷姐才从茶吧里走出来。她走到我面前,看见我手里捏着的那张名片,于是便问:“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我耸了耸肩,说:“他逼我必须做一个很厉害的男人。”
婷姐听了,忽然扑哧一笑说:“什么叫很厉害的男人啊?”
我望着她,跟着她轻笑起来:“我也不懂,大企业家,说话方式、性格都是与众不同,咱们无法理解。”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机场候机大厅里的广播提示大家,邵米雪所坐那班飞机即将起飞。
这时候,我和婷姐将目光望向巨大玻璃窗的外面,正见一两飞机开始慢慢启动,接着在地面上加速滑行,很快便兀然起飞……
从机场回来后,婷姐带着我去文化宫溜旱冰,这地方是中小学生的游乐场,旱冰场里齐刷刷的全是小孩子。
婷姐说她以前特别喜欢来溜冰场这种地方玩,大学时还特意“引诱”几个舍友来玩过几次,不过舍友兴趣都不大,后来就没再来过了,毕竟如果一个人来这种地方的话,老感觉怪怪的,何况年纪也不小了。
我笑着说:“想来就来嘛,根本没人在乎的。”
婷姐说:“以前,我也谈过一次恋爱,本想有了男朋友后可以逼着他陪我来,不料那人吧,我每次一提这话,他就说我幼稚,久而久之,我就不好意思再提了。”
我听了心里有点嫉妒,因为这话提醒了我,在我面前的婷姐并非完全属于我,她的过去,我曾长久缺席。
于是我用一种怪声怪气的语调说:“那个男人不懂你,甩掉的好。”
婷姐听出了我话里的情绪,只是对我灿然笑笑,之后转移话题:“有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其实也停好的啊,不知不觉我自己也变年轻了,有些事情,做起来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
我笑起来:“终于发现我的好了吧。哈哈,不过,你本来就很年轻呀,这和男朋友多大没关系的。在我心里,你永远20岁,比我还小一岁呢,花朵一样的年华。”
婷姐听了,忽然抱住了我的胳膊,咯咯咯地轻声笑了起来,“云川,你嘴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