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巧拔高声音,脸色有些严肃,“再编,今天你不说实话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姚乖身子抖了一下,只好低下了头,“是老师上课太无聊了,我只花了一个月的时候就把一学期的课全上完了,无聊才会睡觉的。”
姚芷巧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自家儿子太天才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装到衣柜里?还装出一副十分爱学习的模样。”
姚乖立即站直身子,“我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那丫头天天来烦我,她认为我可能是偷吃了什么仙丹之类的东西,所以才这么聪明。我跟她讲要脚踏实地地好好学习,她不听,我最终没法,只得想出这么个法子。要是让她看到我在房间里只是玩,估计她以后会天天来烦我,我连个安生日子都过不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知道了我家的地址,以后绝对会天天来的。”
姚芷巧挑了挑眉,“你确定她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姚乖瞪大了眼睛,“你别吓我。”
姚芷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等着吧,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磨你的人。”
“诶……你还不是我亲生的了。”
“你是我亲生的。”
“白痴……”
“臭小子,你说什么?”
“救命啊……家暴!”
这晚,邵冷安没回来。
姚芷巧以为他很忙,也不敢打扰他。
第二天一大早,贺昭华又打了电话过来,不是邀她出去,而是让她好好注意身子,不要太劳累了。
她想起高中那会,班上随意一个人生了病,贺昭华都会关心几句,觉得这样的贺昭华真是暖到了人心里,想着他应该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便欣然接受。
接下来几天,贺昭华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皆是言语上的关怀。
而这几天,邵冷安一直没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他只有遇到紧急状况的时候才会如此,那么现在,他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事?姚芷巧心里很是担忧,想亲自去找他,可他就好像有先见之明似的,让司真打电话转告她这几天不要来公司。
她想从司真嘴里知道他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可还没张口,司真就挂断了电话。
大概一个周后,贺昭华约她出去,说是自己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她说,让她务必前往。
姚芷巧拒绝不了,而且听他语气感觉这件事很急,朋友有难,她不去,实在不仗义。
会面的地点还是上两次两人一起吃饭的餐厅,后来姚芷巧才知道这家餐厅叫做乔华餐厅,是贺昭华开的。
姚芷巧进了一间包厢,贺昭华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他正一杯接一杯的往喉咙里灌酒,度数很高的白兰地,这会脸色已经有些泛红。看见姚芷巧的时候,嘿嘿傻笑了一声,“你来了,来,陪我喝酒。”
说着摇摇晃晃起了身,端着一杯酒走到姚芷巧身边,把酒杯递到姚芷巧嘴边,酒气熏熏地说:“喝……喝下去。”
她本能地皱眉,把那杯酒推开,“贺昭华,你醉了。”
贺昭华将那杯酒灌进喉咙,手一松,落了地,玻璃碎屑四散开,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也让姚芷巧的心跟着震了震。
“我没醉,我清醒着呢。我清楚记得你是姚芷巧,是我的巧巧,是回来复仇的巧巧,其实,你不用复仇的,因为林仓海已经死了……”
姚芷巧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贺昭华努力平衡着身子,“我说:林仓海已经死了。你对这个结果是不是很吃惊,可事实就是这样,邵冷安那个笨蛋,至今还在苦苦搜寻这林仓海到底是什么人,可他就从来没想过,他要找的人早就进了地狱。”
“那杀害我父母的人到底是谁?”
“是林仓海啊,林仓海在你母亲死后不久就死了。你想知道是谁杀死的吗?”他伸出食指摇晃着,“我不告诉你,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些,如果你想知道其他的,跟我在一起,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把所有的都告诉你,还帮你报仇!”
姚芷巧心绪翻涌个不停,唇张了又闭,最终只说:“你变了。”
贺昭华凄楚地勾了勾唇,“是呀,我变了,巧巧,你不是也在变吗?我变可都是因为你啊。”
姚芷巧皱了眉,实在想不通别人变了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起了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就转身,不再去看贺昭华什么神情,却在开包厢门之前被贺昭华拉住手。然后,天旋地转间,转得她头都有些晕时,背部一疼,撞上了墙,而贺昭华高大的身躯就这么重重地压了下来,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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