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肚白的鱼去了哪里。
梁素瑶的葬礼基本都是我去弄的,蓝枭因为蓝鸥集团的事情脱不开身,只有梁素瑶火化的时候过来过。
葬礼的人并不多,就我跟来蓝枭还有昊昊。
“你梁姨也走了,她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无条件赠与你了,以后你也别去C市了,就在她的房子里住下吧。”蓝枭抱着梁素瑶的骨灰盒,“以后她可以在天上天天看着你跟昊昊,如果蓝晗昱回来了,也不至于找不到你们。”
我回到了梁素瑶的别墅里,把她的骨灰放进了她住的房间,也为她立了一个牌位。
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去C市那东西的时候,容易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约我见面,说是有事情要跟我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约在了人多的咖啡厅里。
抱着昊昊开着梁素瑶的车去了约定的咖啡厅,我先在门口观望了一下,所幸的是,只有容易。
抱着昊昊下了车,容易似乎有所改变,但我又说不出哪里改变了。
他热情地招呼我坐了下来,当我一坐下来,他就把一张请柬摆在了我的面前,“现在我邀请你参加我跟陆洲的婚礼。”
我只看了一眼桌上的请柬,皱起了眉头,“你觉得我会去吗?”
“陆洲嫁给了其他人,你跟蓝晗昱才有机会,蓝晗昱知道消息,肯定会回来的!”容易淡淡地说道。
我瞪直了眼睛,“你不要告诉我,你跟陆洲结婚是为了我跟蓝晗昱?”
容易笑了,“那哪可能!现在陆洲算得上是蓝鸥集团的一把手了,她多炙手可热!这蓝鸥集团进军国外的计划是失败了,现在只有香港了,陆洲手里握着蓝鸥大量客户的资料,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做个股东吧!”
我怔怔地看着容易,他确实是变了。
“那陆洲的女儿呢?你也能接受?”
容易蹙眉,“什么女儿?”
“陆洲还没告诉你,果果是她女儿?”
“不是早就死了吗?”陆洲一脸的错愕。
我瞠目结舌,果果死了?
“哦,也对,你不知道。果果在去年的一次高烧中烧坏了脑子,没多久就死了。那段时间陆洲还挺难过的,很后悔没有把果果带在身边。不过也就那么一段时间,很快她就开始庆幸果果的死亡,她更看中的是商机跟利益。”
听到容易的话,我更加对陆洲佩服了,亲生女儿死了,居然是庆幸!
我有些失魂落魄地问着容易,“那你说蓝晗昱可不可能也出事了?我试过给他发邮件和留言,他都没有回消息……”
容易原本还在搅拌咖啡的手,骤然停了下来,他看着我,眼中写满了恐惧。
我把面前的请柬推回到容易的面前,“你们的婚礼我不会去的。”
容易站了起来,“他应该是去了一个我们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只要他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就永远找不到!”
“包括我吗?”我蹙眉,“蓝晗昱在我走之前一天跟我说过,他跟昊昊会永远在一起的,他没来找我,你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不想来找我跟昊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