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这里的?”
闻玉笙说,“是林先生约我过来的。”
林越?
我有些不懂林越约了我之后,又分别喊了江采菱,闻玉笙是什么意思。但我又很庆幸李元娅的出现,才让林越的原本既定的事情给泡汤了。
“这样啊。那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有事情,先走了。”我试图向后退,可按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却还没有松开。
“我已经站稳了。”我补充了一句。
“哦。”闻玉笙应声,然后松开了手。
我感觉到桎梏的力量从我身上消失,不动声色地吐了一口气。
闻玉笙了解我的每个小细节和表情意味着的情绪,他知道我是在紧张,竟然也绷不住笑,一下子笑出来,“闻静,你现在突然和我这么见外,没把我当哥哥,而是一个陌生的异性。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我的脸一下子热起来,用力咬了下嘴唇说,“哪里有见外?我就是有点后怕,幸好刚刚你托住了我,不然我要摔着了,我的孩子肯定跟着倒霉。好了,不说了,我还有急事先离开了。你快去找林越吧。我先走了。”
我从他身边擦过时,闻玉笙又突然开口说,“什么事情这么急?不然的话,一起进去吃个便饭再走了。”
“嗯。陆言出了点事情,我需要回家一趟。真不用了。下次有机会再和你们一起吃吧。”我匆匆往前走,不知道闻玉笙会怎么想我,一会儿林越会不会告诉他,我之前就在包间里的事情。
但这个时候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要先和陆言联系上,问一下陆行是不是如林越说的那样,是被他间接逼得自杀的。
出了餐厅后,我的心简直就像缠绕的毛线一样乱透了。
我没有在门口打车,而是往最近的站点走,离地铁站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陌生轿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里头下来个人,脸上的一道疤从额角一路延伸到颧骨处,就连他脖子上挂着的金项链都坠着龙牌,瞧着就特别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看了我一眼,叼着烟问,“你是陆言的老婆,那个叫闻静的?”
“你是谁?”我下意识地退了几步。说不怕是假的。虽然这里是闹市区,又是光天化日,应该不会拿我怎么样。但这样的人真要动粗,才不会管我是不是孕妇。
他皱了皱眉头,“我说我的名字,你也不认识啊。我就这么说吧。要救你男人,我可以带你去见霍二爷。只要他出马,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我瞬间惊呆了。
我一直以为陆言这么久不能脱身,是因为林越的关系,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些天真了。林越和陆言从来势均力敌。如果只是一个林越,根本不可能压得住陆言。除非,除了林越以外,还有更厉害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而现在,我仿佛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而这个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跟着这个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