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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座位和他离得不远,听出来他刚是在和江采菱打电话,我好奇地问,“林越,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江采菱吧?”
林越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为什么不?”
我一下子又被他难住了,最后说,“像你这么优秀不凡的男人,我总觉得江采菱这样普通的女人和你还是有些不般配的。”
“你是在说你和陆言吧?难道在我们眼里,你们就很般配了?”林越眯了下眼睛,一下子轻笑了出来。虽然他的笑声里没有恶意,但我听了总归还是不舒服的。
我撇了撇嘴,吐出几个字来,“要你管。他喜欢不就好了。你管我配不配得上他。”
林越又笑了笑,“如果你不是自卑,为什么你觉得我话语里的意思是你配不上陆言,而不是陆言配不上你?”
“少来!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瞪眼。
林越突然又直起身子,一根手指插。入领口上,轻扯了几下,露出喉结来,说道,“不管什么意思,你点菜吧。”
他把菜单丢给我后,就一副领导人开会的架势,在那十指交缠拖住下巴看着我。
“还是等江采菱来了再点吧。我不知道她喜欢的口味。”我说着,手不自觉地攥着桌布,心里还是着急陆言的事情。
离开家里的时候,我就和小许交代过,一有消息就和我联系。可现在小许都没有联系我,估计陆言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应该还在警局里。这一个情况,让我倍加难受。
我现在应该算是林越的盟友吧?陆夫人是我们一致的目标。我如果问他的计划,他会和我说实话吧。要不然,陆言拿他当兄弟,一点怀疑都没有,真的太被动了。以陆言的身份,警局都刁难这么久,如果没有林越在后面捣乱使坏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我喝了口茶,又笑了笑说,“林越,你就和我说个清楚吧。陆行到底是怎么死的?”
“反正不是我派人做的。”林越把交缠的手指分开,“我和陆家的人不一样,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就不择手段。”
“陆家人?不择手段?”我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林越,我知道你不喜欢陆夫人,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陆言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也不是白做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林越沉默小会,面无表情地说:“是很清楚。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才害怕。他这个人为了自己认定的人做出各种事情。而我不知道,在我这个兄弟和他那个妈之间,他会认定谁。他又会为了谁,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怎么就认定,陆行的死是我做的,在栽赃他。而不是他为了阻止我和陆行的联合,不惜残害手足?”
林越的眼睛就跟极光一样犀利,看得我心都提起来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又补了一句话,“不过,我也无所谓陆言心里认定了谁。因为我林越本身就不需要别人的认定。陆行活着,对我来说是如虎添翼。陆行死了,陆言也不能动摇我的底牌。但与此相反的是,陆行的死会是陆言最大的灾难,也是我送给他的一个惊喜。相信不久以后,陆夫人的所作所为都会公布天下,而陆言为了保护母亲,是非不分地迫。害兄弟的孝顺行为,也会感天动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