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地笑笑,语气有些惆怅,“你也知道的,我不想学商,想当导演,学拍电影。但我家里管得严,为了控制我不惜断我财路。”
“那为什么银行卡显示的汇款人名字是你的?”
陆言眉头蹙起一起,继续说,“我以前是有一张卡,里面家里人给我存的生活费和学费。那时候,我为了争取考大学,念导演系,不惜离家出走,把卡扔家里头了。后来因为很多原因,我不得不回家,放弃梦想,去念商学院,那张卡我也一直没要回来过。后来,我都是自己打工赚生活费。学费是直接我爸给我付的。”
我眼睛瞳孔睁大,疑惑道,“啊?那这张卡是落入你哥手里,还是你爸妈手里了?”
陆言淡淡然摇了摇头,晦涩地笑了笑,“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只能找个机会问问我妈了。”
“可是,你妈会说实话吗?如何这个事情……”我的话还没说完。
陆言就打断了我的话,手紧握成拳,声音徒然变冷,“不会的。我妈妈很爱我爸爸,她不会出轨的。”
我再看向陆言,他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将心比心,如果有人没有证据的,就和我说我妈出轨了,我估计我能和他拼命!
想到这里,我也没坚持什么,只是心有戚戚然,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撒娇说,“陆言,你别生气。我们也只是推测。毕竟,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你妈怎么会和自己妹妹吵的那么凶。”
陆言直视着我,目光如湖水清澈,“人对于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总是会怀有强烈的探知欲。你会好奇我妈和我小姨的矛盾,也是正常的。但这毕竟是我妈的私事。我作为儿子,和你说长辈的是非,尤违孝道。”
我怔然几秒,有些不相信他会是这样死板迂腐的人。
我的十指与他交错着,低声道,“可这事关我爸爸的案子,我不能不知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是你老婆。你妈也是我妈。你和我说也不会怎么样啊。而且,现在江采菱知道了。陆行也知道了。难保他们不会去告诉林越,挑拨你们表兄弟的感情。你和我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林越如果问起我什么,我也知道怎么帮你。”
陆言眉头微耸,看着我的目光炙热却没有一丝的正经沉稳,“真想知道?”
我点头,“想。”
他的目光瞬间滚烫起来,声音变得嘶哑,“那你帮我做件小事,作为交换,我再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如何?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四个字,充满了邪魅与诱惑。
我的心像是被泡浸在蜂蜜罐里,有点甜,又有点儿飘,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做什么?”
陆言一把抓住我的手钻进病房配备的薄被里,将我的手按在一个某处,他笑意浓浓,“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谈成的那笔交易吗?”他说着,倾身靠了过来,一下子咬住我的耳垂,舔弄,“我好想念那一次的滋味。”
意识到我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东西,我再回忆到五年前,那唯一一次的咬经验,我体内的热血一下子躁动起来,蹿上我的脸颊。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用力一捏,“混蛋!都躺病床上了,还色心不改!你不说,我还不和你翻旧账了。你一说,我就来火。你说说,你那次做的,是人干的事情吗?居然……居然让一个已婚妇女给你那……妹的!”
陆言被我捏的一痛,一下子反击,重重捏了我最柔软的地方一把,“怪我干嘛?这事必须怪你!谁让你那夜给我开了荤。你不知道,那一夜后,我就老梦见你和你带给我的感觉。第二次见到你,我就恨不得把你摁在床上。但一想到你算计了我,我就不甘心被你俘虏了。我只能用那种羞辱的方式报复你,顺便抒发我的冲动。
不过,别说,那一次真的是让我印象深刻。之后,娶了你当老婆,我都没敢再让你这么伺候我了。现在我受伤住院,几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我的小陆言这么委屈,我还不帮他争取点甜头?”
我郁闷不已,“我在和你说正经事情呢!你就和我扯这种有的没的?”
陆言却不以为然,“对我来说,这才是男人最正经的事情。”
妹的!
为什么男人永远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令人害羞的话语啊?
而我又为什么,觉得从陆言嘴里说出来,就特别的有感觉,那种羞愤又兴奋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矫情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手却不自觉地抓住,上下蹭动,妥协着说,“最多用手。”
熟料,陆言按住我的手,坚持道,“必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