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坏坏的伸手就去抓他。
楼司沉身形猛地一僵。
下一瞬,暮楚就觉有一股热烫涌到了自己的手心里来……
“……”
楼司沉别扭的红了脸去。
暮楚看着自己湿哒哒的小手,也羞耻的红了脸,“你……”
楼司沉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部毁在了这女人的手心里。
他一时间当真窘得不好意思与跟前的女人对视。
看来他真的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了!
“起开!”
他冲暮楚低呵了一声。
一张脸刻意板了起来。
暮楚这才回神过来,羞窘的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钻进了浴室里去。
没一会儿,浴室门被人敲响。
暮楚开门,就见楼司沉黑着一张脸站在了门外。
这会儿,暮楚羞耻的心,才稍稍平顺了些,颊腮却始终还滚烫着,泛着诱-人的潮红之色,她站在浴室门口,仰头看着他,“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这么敏感!”
“……”
楼司沉没好气的拨开她,进了浴室里去。
脸,黑得更厉害了些。
暮楚被他拨的往前栽了一下,而后,又重新退回了浴室门口,转身看里面的他,“你老婆从来不满足你的?还是说你嘴里的老婆其实就是你的左右手啊?”
楼司沉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剑眉微挑,“什么时候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暮楚仰高脖子瞪着他,理所应当的回他道:“羞耻心是什么?能当饭吃?还是能满足我的性需求啊?”
“……”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
楼司沉并不想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
“你的房间在隔壁,我希望我出来之后,可以不要再见到你!”
楼司沉说完,“砰——”的一声,就把浴室门给阖上了。
暮楚冲着玻璃门后的他,耸了耸鼻子,扮了个鬼脸。
“我希望出来以后,可以不要再见到你……呵呵呵呵!”暮楚学着他硬邦邦的语气说话,而后,不悦的哼唧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还希望每天一睁眼就能见到你呢,你又满足过我的愿望?没有!所以我为什么要满足你的愿望呢?”
暮楚一边喃喃自语的说着,一边朝床边走了过去。
掀了被子,大字摆开,嚣张的睡了。
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暮楚贪婪的嗅了一下,而后,甜滋滋的睡了去。
看来今儿晚上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一刻钟之后,楼司沉换了条干净的裤子,从浴室里出来,却见暮楚早已大字摆开,在他的床上睡了去。
她还真是嚣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他的床占为己有了!
楼司沉盯着被子里的她,看了一小会儿。
恍惚间,那双漆黑如墨的深潭里,似有复杂难辨的神情掠过,却又飞快的恢复如初。
他到底没有轰床上的暮楚下床,当然也没有躺床上去,而是径直出了门,去了隔壁房间。
走前,还不忘替暮楚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上了。
楼司沉前脚才走,暮楚后一秒就翻身坐了起来。
她开了灯,把他床头柜的抽屉抽开了来,果不其然,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药瓶。
暮楚虽知道自己这样翻别人的东西非常不礼貌,可她更清楚,若不自己想办法找答案的话,恐怕这一辈子她都没办法知晓六年前和这六年里所有的事实真相。
抽屉里的药瓶,还是跟她那日见到的一样,各种各样的药物,可就偏偏没有一个写着名字的。
暮楚当然瞧不出是什么东西来,她干脆就从里面的每一个药瓶里偷了一颗出来,统统用纸巾包好,藏了起来。
他说他的腿是车祸的缘故,虽暮楚瞧不出什么端倪来,可凭着第六感她就觉得不是车祸那么简单,可若不是车祸的话,那又是什么呢?还有他经常所谓的‘胃疼’,又是什么毛病呢?若真是‘胃疼’的话,怎的不见他给自己准备胃药呢?而刚刚那些药瓶里的药,暮楚敢断定里面没有任何药片是治疗胃病的。因为从前楼司沉胃不好了后,暮楚有刻意花许多时间了解研究这个病,如何养胃,以及吃什么药,哪些药,她几乎都已经了解得透透彻彻的了,而这些奇奇怪怪的药丸,都不像治疗胃病的药。那不是治胃病的药,又是治什么的药呢?腿疾?
暮楚实在想不明白了。
她重新把药瓶搁回了原处,就着原来的位置摆放好,又在抽屉里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怕的避-孕套,暮楚这才满意的重新躺回了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