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隐是个英俊的美少年,眼睛不同于章道名的丹凤眼,而是一双杏眼。这样看人的时候,颇有些水汪汪的,让人忍不住想到小鹿斑比的眼神。
周颖常看向叶丛缘,见她神情认真,是真的让自己去的,便对丰隐道,“那我这次便先听你的赔罪好了,也正好讨教讨教。”
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叶丛缘急着回去搞研究,留了一个保镖送周颖常,便带着三个保镖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路上一个保镖为叶丛缘打抱不平,“那小子太傲了,说的话老不好听了。难道像他那样一|门|心|思拉小提琴就很好了?再说了,你的照片经常出现在围脖,又不是你的本意,怎么都算在你身上了。”
叶丛缘听了这话不由得笑道,“没事,我不在意,我又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让所有人都喜欢?那个丰隐应该是比较清高,人其实挺不错的。”
不说别的,就说丰隐在面对她时能够面不改色,甚至说出有些冒犯的话,并不像大众那样神魂颠倒,就很了不起了。她接触过的人,不管心里喜欢的是不是她这一款,总要被迷惑住了一阵的。
丰隐能够自持,显然并不是看重美色的人,相反,他应该是个目中没有色相之人,更加注重的是心灵的沟通和共鸣。
丰隐一开始对她说那样的话,她心中的确有些吃惊,当然也有些生气。但是想清楚了也就释然了,有喜欢她的人,自然也有不喜欢她的人,这很正常。何况丰隐不了解她,说的话也仅仅是看表象而产生的误解。
“没有了解清楚就随意批评别人,这有些失礼了。”刘少校说道,“不过好在知错能改,敢当着大家的面道歉。”
当时他和另外三个保镖都在叶丛缘身旁,自然把所有情况都看了个一五一十。
叶丛缘笑道,“嗯,就是个不通世务的,和我表姐一样。”说着看向窗外,催促道,“开快点儿吧。”
回到家里,叶丛缘迫不及待地进了实验室,拿了纸笔快速把之前在学习厅里计算了的一些公式和思路写下来。
接下来两天,她白天除了上课就是进实验室埋头研究,到了晚上则进入学习厅继续研究。
为了不露馅,她在学习厅的研究会在次日写在实验室的草稿纸上,并且做出一些涂抹和修改的样子,让大家相信是她一步一步研究出来的。
同时,她有时会把学习厅里的一部分纸张带出来,当做是自己晚上在家的研究。
因为她的茅塞顿开,所以理论研究进展很快。
叶丛缘进入了一边研究一边验证的阶段。
这不是她一个人就可以做得到的,因此又找来了几个相关专业的人来帮忙。
到了周五晚上,是固定去看章道名身体的日子,叶丛缘照例带着几个保镖出发了。
自从看见过活生生的章道名,她再次看到章道名的身体,便没有了过去的难过。
近些日子,她更是渐渐想明白了。
章道名还好生生地活着,身体不过是他的皮囊。当初他可以化出人形,以后自然也可以。
所以,她不用担心他的身体有损失,不用为此焦灼不安。
尽最大的努力保住章道名的身体就好了,没必要为此而焦躁不安。因为最终和她心灵相通的,是章道名的灵魂。
坐在床头上,叶丛缘握住章道名的手,“我会等着你回来的。”
刘少校几人不知道叶丛缘的心思,见她握住没有知觉的章道名的手说话,心中不住地发酸。
才十八岁,就遭遇了这样的不幸。
他们不敢想象,如果将来章道名醒不过来,叶丛缘会怎样。
到了周六,叶丛缘没回实验室,而是把理论研究交给请来的专业研究院做验证。
虽然研究要紧,但周颖常难得来了一次,她怎么也得空出些时间陪周颖常在北京四周游玩。
这日两人一起爬长城,路上叶丛缘问周颖常,“丰隐回家了吗?”
“他家就是北京的,无所谓回不回家。哦对了,他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到时他请我们吃饭,当做是初次见面对你口出厥词的赔罪。”周颖常说道。
叶丛缘想了想,“明天下午吧……”她并非一定要去吃饭,只是想看看两人发展地怎样。
现在看周颖常,看不出什么。
之后叶丛缘又旁敲侧击问周颖常,问她觉得丰隐怎样。
“是个大少爷,被宠坏的那种,很不会说话,估计得罪过很多人。”周颖常说道,“幸亏是个搞音乐的,如果要做生意,保准破产。”
叶丛缘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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