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泽怎么可能放手,紧紧地箍住,琢磨着化解这点小小的误会。
“再不松手我叫人了。”黄锦绣怒容满脸,心里却哀嚎,这混蛋!又沾我便宜。
冼泽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也就没有放手的打算,万一真的打一千万过来,难道还能还回去?
“好了!放手。”黄锦绣闷闷地说道。
然后突然之间用力一甩,想要摆脱禁锢,不料冼泽力气比她大,一下子力竭,触底反弹,反扑到冼泽身上,直接把人扑倒,然后她用自己的大山,镇压冼泽的脑袋,把冼泽的脸庞压在深深的沟壑里。
有那么两秒钟的迟钝,黄锦绣惊叫,“啊!流氓!”
俩人一触即分,坐立起来,黄锦绣颤抖着手指指着冼泽的脑袋,“你…你…你这个登徒子,臭流氓!我要…”
冼泽很委屈,明明是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明明他是被害者,不由嘟囔一句,“明明是你用大凶器砸人,好像是我的错咯?”
“我…你…”黄锦绣气得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而门口的黄显津过来恰巧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这就和好了?不是!姐姐也太好说话了吧!结婚了还不得被欺负死。
难道这个冼泽真的是十三少?否则姐姐怎么会委屈求全,对!肯定是。
“咳咳!”
黄锦绣一惊,赶紧收手整理仪容,冼泽也正襟危坐,好不尴尬。
“那个姐!问宫伯拿账目表了吗?”
“嗯!”黄锦绣咽下卡在喉咙的痰,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女人呢?”
看到姐姐怒容满面,气势汹汹的模样,看来是余气未消呐!黄显津心里咯噔一下,“那个…我把她送走了。”
“你怎么回事?我…”我们怎么能这么怠慢客人?这句话没接上,因为黄锦绣徒然发现,冼泽是她“男人”,她应该发飙的,对!她应该发飙,可是想来想去,该怎么个飙法呢?女人抓到小三首先是不能留下祸患,对!就是这样,“那个贱人!你让她吃药了吗?送到哪里去啊?给她一笔钱,让她别给脸不要脸。”
听到黄锦绣无缘无故骂人,还是贱人这么难听的话,毕竟也有鱼水之情,冼泽听不下去了,“别说什么…”
黄锦绣豁然转头逼视冼泽,“你有什么意见?”
冼泽看到她快到狂暴的边缘,赶紧止住话,悻悻地说,“没有!”
说真的!冼泽还真有点怕黄锦绣,雷厉风行,做事利索,又不失条理,估计也很狠辣吧!
嗯!等我将来发达了,我就仰着脸俯视这个臭娘们,让她嚣张,让她跋扈,让她高高在上自以为是。
“噢!我已经让她吃药,我这就让敦仔送她一笔钱过去。”黄显津唯唯诺诺地出去。
同样的,津哥儿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还是他的姐姐,母亲不在,长姐为母,很严厉的说。
黄锦绣余气难消,狠狠刮了冼泽一眼,吃醋的表情做得很逼真。
黄显津暗暗叹息,以后姐夫有得受了,殊不知黄锦绣是真的生气,气冼泽又和她亲密部位接触。
而在机场里,津哥的保镖已经为星妹买票,敦仔已经电话沟通让他们等。
不一会,矮矮墩墩的敦仔拿着一张银行卡过来,交到星妹的手里。
“密码一到六,我家津哥儿留了一句话,懂进退,保平安。”
星妹木然,她不想伸手,伸手意味着她和冼泽之间结束了,一段土豪和主播之间的段落到此为止。这个世界怎么了?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不信吗?你可以试试。”敦仔又说了一句,笑容有些狰狞,“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做人要认得清现实。”
星妹颤抖着手,接过银行卡,惨笑一声,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