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窗户上,竟然看到了水月,她如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坐在休闲伞下吃东西。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立马推开白泽的手,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水月仍旧在。
水月不是生活在北宫岭的幻境中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北宫岭突发善心,把她放出来了?
我推开白泽,直接往外走,想去找水月,可他立马拉住我,又开始吼我:“施润,你就知道欺负我,明明知道老子舍不得你,你还给老子弄这苦肉计,那玻璃是用来撞脸的吗,你要是把我媳妇摔坏了,我跟你没完。”
我擦,差点把白泽的事给忘了,于是趁他吼我,立马揪住他的耳朵,问他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跟我睡一觉还使用媚术?
“就是字面意思啊!”
他还给我打马虎眼,我作势要去抓他的尾巴,跟他说要是昨天欺负我了,我就把他的那给剁了。
他嗷呜一声,蹦出老远:“施润,我要是昨晚真艹了你,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跟我那什么?”
我的心蓦地放松下来,只要没发生什么就行。
看着我的松一口气的表情,白泽突然伤心了,他问我难道就真的这么讨厌他吗,我说不是我讨厌他,而是因为我有墨烨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那如果墨烨同意了呢?”
他突然满怀希冀的问了我一句,我愣了下,随即踹了他一脚,说不可能,转身就跑。
其实我心很慌,就在他说出那句时,我就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怕他做的那个假设是真的,如果墨烨真的同意了怎么办?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同意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除非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甚至是讨厌那个女人。
所以我在逃避,逃避一种我最不想听到的可能性,逃避一种早就在我心底扎下根的假设。
当我跑到楼下的时候,白泽并没有追上来,我松了一口气,看向休闲伞的时候,却发现水月已经不见了。
我问营业员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坐着这里吃东西,他说有,不过进去了,说是要去买最大的棒棒糖。
最大的棒棒糖?
这孩子是有多喜欢吃棒棒糖啊,不过想起昨晚她给我的那个,我心里又是一阵胆寒,她吃的那些棒棒糖不会都是人体器官吧?
不过不管怎样,我都想去看看,虽然墨烨让我躲着水月点,但是知道她的遭遇后,我却更喜欢那个小女孩了。
她本是一块从未被污染的净土,却背负着家仇国恨,甚至还被最爱的人用凌迟那种最残忍的手段杀害,可是她如今仍旧纯真如斯,我真希望她永远都这样,活在自己最纯真的世界里。
于是我走进商场,到处寻找水月的身影,而这时白泽也找到了我,还跟我解释他昨晚是一时冲动,怕我出事,想给我检查身体,所以才给我使用媚术。
不过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就算他想干也干不了,因为我真的来月事了。
来月事了,我品了品,果然感觉到下边好像垫了东西,从醒来一直处于激动状态,自己都没注意,没想到竟然不知不觉的来了,不过......
“你帮我垫的?”
我问白泽,感觉脸有点发烫,而他点了点头,说:“是啊,不过你放心,我是个医生,医生不分性别,我......啊......”
在受到我拳打脚踢一番蹂-躏后,白泽站在我身后,把头放在我肩膀上问我消气了,我说不许有下次,他哀叹一声,说他恐怕破-处无望了。
其实我感觉自己挺可恶的,因为我白泽渡不了结,于是我问他有没有其他办法,他说有,那就是找月老,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白泽却白了我一眼,说我神经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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