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没有顿悟出太极八层,倒是意外的领悟到这“坚韧大道”的门槛。
这种衍生大道不似本源大道,更不像是至高大道,一旦顿悟,便瞬间登堂入室了。
我忽地变得轻松起来。
因为,坚韧大道让得我的太极图更为稳固了。
现如今,太极图可谓是我的最强防御招式。
任由这新城主的攻击,以没法能突破我的防御。
道相虽强,但也只能让他领悟的大道得到淋淋尽致的展现。而现如今,他显化道相,却也没法突破我的防御。
钩锻木在震颤,显然怒极。
更多的树叶射向我来。
我收起源金鼎,怒龙枪和源木翅绕着身周旋转,太极图萦绕周身,向着钩锻木的主干疾行。
这些树叶没法突破我的防御,自然也没法挡住我。
虽说这让得我的内气流逝极快,但于我而言,内气能解决的事,从来都不是事。
我有的是内气足够挥霍。
十余秒后,我才到这钩锻木的主干处。
“荡天枪!”
我猛地震开周身的太极图,将那些树叶全部都震荡开去,一记荡天枪,无数枪影浮现,刺向眼前的钩锻木。
道相本是由能量汇聚而成,只要攻击达到它承受的极限,道相同样会破灭。
我以前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王主、候主甚至是天尊互相厮杀,道相被打得破灭的多了去了。
然而,当我发出的无数枪影轰击在这钩锻木主干上时,钩锻木却只是微微荡漾,并没有溃散的迹象。
只是那新城主也是极了。
树冠震颤不已,无数树叶向我爆涌而来。
这要是再过阵子,我估摸着这钩锻木道相都得变成“秃头”了。
我再施展太极图,将欺到身周的落叶都震颤开去,而后,便又是一记荡天枪刺向眼前钩锻木主干。
这回,这沧桑如耄耋老人般的树干,晃荡的幅度便更是大了。
我看到希望。
心中泛起极为兴奋的感觉来。
随即,便是几记荡天枪接连向着这树干刺去。
枪影只让得这道相震颤不已。
终于,在我第六次施展出荡天枪时,这道相便倏的碎裂开来。
原本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只是短短两个呼吸不到的时间便倏然消失了,那新城主本体又出现在我面前,只是此时嘴角已然有血迹浮现。他的眼中满是震惊,“你、你怎么可能破我道相?”
他仿佛我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
但是,我心里却对自己颇有些不满意。
还有其余天才也能越阶打败候主强者,但他们,可不像我这样,拥有常人许多倍的内气。
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用我这种方法来击破候主强者的道相。
再往深想,那便是他们的攻击要强于我。
我有琉璃药王气、金蚕蛊、补天鼎、源木翅、源水甲胄、源金鼎,还有比刑天族修士还要强悍的肉身,最近又领悟太极图,在防御方面,自然是极为厉害了,连这个新城主都没法突破我的防御,但是,攻击力却也相应的成为了我的短板。
荡天枪、湮灭指对付寻常的修士自然是无匹厉害,但和那些最强的技法比起来,显然还有差距。
以前我只以为神器、神技便是最厉害的,其实,根本不是。
补天鼎、摄天塔便绝不止神器层次,那些什么人祖法,肯定也不止神技这两字能够概括。
脑海中只是如电光般闪过这个念头,我便向着这因道相被破而受到重创的城主攻去。
他不再是我的对手。
我打得无比野蛮,只是纯粹以技法轰击向他。
仅仅数十息后,愣是将他内气耗尽,然后将他给戳成了筛子。
要离那边,也只剩下那么小虾米三两只。
这位城主的陨落,登时让得他们心生怯意,仓惶逃离。但最终,还是被我和要离追上,斩杀。
招摇城的强者,再度被覆灭。
我们两将这些强者都搜刮过,走到了钩锻木旁。
只要将这防御大阵打破,要离便可以开始凝聚他的道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