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却是已经满脸严肃的看向我了,“私卖丹药,同门相残,你随我去刑堂请罪。”
刑堂算是青山宗的特殊部门,由掌管宗内刑罚的副宗主掌管,我听说凡是被带到刑堂去的人,就没有几个还能好好活着出来的,那地方绝对是让所有弟子都闻风丧胆的“地狱”。
这长老竟然轻飘飘的就让我去刑堂请罪,这让得我心里不得不有些犯嘀咕起来。
我感觉他和蒲松有些像是在演戏。
要不然蒲松刚刚为什么丝毫不惊?这个长老又这般轻易的将此事的罪过全部算在我头上?
徐师姐也知道事情严重了,在旁边躬身道:“长老,庄严他是在不知情,且又怒极失控的情况下才出手的,去刑堂,是不是太严重了些?”
长老的脸色却是难看得很:“老夫做事,何时轮到你来多言?”
我忍不了了。
这个老家伙分明就是在偏袒蒲松,说不定就是蒲松找来的帮手。
我站直了身子,道:“长老,那我也是玄春殿弟子,就算是去刑堂请罪,也不需要您带我去吧?”
他的眼中爆涌出精芒来,威压顿时施加到我身上来了,“你敢忤逆老夫的命令不成?”
我说道:“弟子不敢!”但我可没有半点要移步的意思,同时,我也用内气震碎了袖子里殿主给我的那枚命牌。
眼下,我也只能等着殿主来帮忙了。
刑堂我人生地不熟的,蒲松和这老头明显是要害我,谁知道去刑堂会出什么事情?
我还间谍大比时见过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刑堂副宗主,若是落到那家伙手里,肯定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敢?”
这长老打定主意要带我去刑堂,“既然不敢,那就随老夫前去吧!”
我不说话,但也不走。
他有些怒了,微微哼道:“怎么?还舍不得这里不成?还是等谁来搭救你?”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空中,却没有看到玄春殿方向有虹光射来。
坏了!
我心里咯噔,只道这次怕是落到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里面了。
以殿主的速度,不可能这个时候还看不到影子的。而我捏碎他给我的命牌,他又不可能感应不到,这便只有一种可能了,殿主被人给拖住了。只是,青山宗里谁犯得着这么算计我?或者是药香坊?
飞虹殿殿主?
他应该指挥不动丹殿的蒲松这些人的。
蒲松?
以他的地位,也应该不可能能请到谁阻挡住我们殿主啊!而且量他也没有那个胆量。
我只察觉到自己被阴谋给笼罩了,但却在这个时候想不到幕后真凶是谁。
青山宗里能有这么大能量的就那么些人,不是长老就是殿主,谁还和我有怨?
这时,这长老已经不耐烦了,身影闪现到我旁边,直接捏住了我的肩膀。
我瞬间便动弹不得了,体内的内气瞬间被他压制。
徐师姐和玲珑面露焦急,随即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的往街道外跑去。她们自然是去搬救兵的。
只是我也奇怪,她们应该也捏碎妙心殿主给她们的命牌了吧?可为什么妙心殿主也没有来?
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实在透着邪门。
肖亦茗见我被制住,哭喊着跑上来,就要推开长老:“你们不能抓庄大哥!”
我惊声呼喊:“亦茗!”
但是晚了。
她扑过来了,紧接着被长老随手扫飞。
这长老并没有下重手,但以肖亦茗的修为,仍是被扫得抛飞出去,喷出血来,落地便不省人事了。
“哼!”
这长老瞧也不瞧她,只是轻轻哼了声,提着我便御剑带着我就要往山顶金色大殿群的方向飞去。
我眼眶都红了,心里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付我?
同时我也心有些戚戚,我知道,如果这事后边有人操纵的话,我去了刑堂,怕莫是难以再活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