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最关键的时候,六子突然手臂硬生生挡住幽蛰的这一击!并且发出一阵撞击金属的刺耳声音。
不过根本就没用,幽蛰的锋利绝对不是寻常东西能挡得住的,这一下我下了杀手,所以力道极狠。
六子被我砍中,吃痛的一声怪叫,“哎呦我艹,痛死我啦!九爷,留手!留手啊!”
我大骂一声:“留你妈了个壁,给老子去死吧!”说着又加了三分力气。
鲜血顺着六子的袖管喷了出来,六子一看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必定是废了,于是痛哼一声说道:“九爷,这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刚才就想吓唬吓唬你!真没别的意思。”
“你娘的,开个玩笑就把老子脚给捅穿了?老子也跟你开个玩笑,把命给老子拿来吧!”脚掌的疼痛加上惊吓让我已经几乎失去理智了,在这个鬼地方开这样的玩笑,鬼才信他的话。
“那是你自己踢上去的!我要是真对你有歹意,刚开始的时候,就不会踹你那一脚了!”六子显然也急了,红着眼睛叫道。
我想了一下,感觉确实也是那么回事,但是我没有松手,就问他:“你说,刚才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给你个机会证明你自己!”
六子连忙点头,脑袋一歪对我说道:“我能证明!在我兜里,有一把枪!”
我伸出一只手在他口袋里一掏,确实拿出来把枪,他十分配合,一点小动作都没有,我的余光看到枪的保险是关着的,就用大拇指一扳,用枪口对着他。
他很配合的举起来手,我跟他拉开一点距离,然后把脚上的匕首给拔了出来。
他看着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似乎很懊恼,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戒备的拿着幽蛰,然后把弹夹退下来,发现里面有子弹,又重新按上,对着他问道:“你到底搞什么?”
六子做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对我说道:“我错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就当我脑子不太好吧。”
“你真不说实话?”我的手指扣紧了扳机,随时可能开枪。
六子脸上没有了嘻嘻哈哈的神色,反而闭上眼睛,“真要是想动手就快点,我就是一个伙计,为难我有意思吗?”
我听了他的这句话,一下就被气乐了,这人还真是个滚刀肉,虽然说得硬气,实际上已经暗示我了,他就是个伙计。言外之意不就是听从上面指挥的意思吗?
我收起枪,也不怕他再跳起来跟我干,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是没对我下杀手,既然事情不打算闹僵,我也缓和了下来,就跟他说道:“我让你包扎一下,一会儿你扶我一起看看这周围,你有意见吗?”
六子连忙点头,我们俩分别包扎自己的伤口,我的好地很快,除了脱鞋的时候血痂和袜子黏在一起了不太好搞之外,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
行军鞋就是这一点好——坦克底,这么锋利的刀扎进鞋里,我的脚却只伤了个脚趾盖大小的口子,把袜子上的血痂弄掉以后,我的脚就已经基本落疤了,这种小伤对我的恢复能力来说,是小菜一碟。
六子看我伤口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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