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郑三海之前说的布满蚂蟥,这种措辞竟然没有半点夸张的成分!
这里的蚂蟥,竟然多倒如此恐怖的程度。
吕糯糯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看到这么多蚂蟥,脸色已经吓得惨白了。
“****仙人,这要是个人掉进这里面怕是几分钟就要给吸成人干了吧?”田小七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这话说的也是我们心里所想。
的确,这么多蚂蟥要是真发起疯来,很有可能一瞬间就把人给吸干了。
郑三海的脸色很难看,抬头对我们说道:“诸位,恐怕不太妙了。往年的蚂蟥坡蚂蟥也非常多,但是今年的这个数量,简直跟十几年前有一拼。”
“你说的是不是那一年山里丢了不少水牛那年。”老莫也是四川人,对这一带的传闻也知道不少。
“不错,就是那一年,山里的水牛平时都是放养,结果那一年死了不少。后来在秋天的时候,牧民们上山找,发现许多水牛的骸骨都卧在草甸子里。身上的血液都被吸干了。”郑三海说道。
我们听得非常骇然,水牛这种东西皮糙肉厚,而且发起狂来连狮子都忌惮,想不到这小小的蚂蟥竟然能将水牛活活吸死,真是十分恐怖。
“咱们还是快点过吧!在同一个地方呆的久了,身上的气味儿会吸引蚂蟥过来。"老莫似乎有些不安,开始催促我们赶快上路。
短短十多秒的光景,那只猞猁已经死在了水里,再也没有声息,水面渐渐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感觉有些不寒而栗,这里简直就是蚂蟥的天堂,灰褐色的草根是蚂蟥们最好的藏身之所。它们只要不动,身上的颜色几乎跟这些根系泥土颜色一模一样,让人畜防不胜防。
我们加快脚步,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场面太过震撼,使得我们原本就不多的话变得更少。
郑三海见我们的气势非常低靡,于是拍了拍手,从裤兜里取出一袋事先准备好的食用盐,将扎口的皮筋儿拽下来,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把盐。
“一会儿,要是感觉自己被蚂蝗咬了,就把盐撒上,蚂蝗会立刻掉下来。”我们听郑三海的语气轻松,又有用纸巾包好的盐巴在手,顿时心安了不少,走路也渐渐恢复了精神。
路上的蚂蟥虽然多的要命,但是好在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我们速度飞快,一刻也不歇着,终于在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候,快要出了这个号称‘吃不消’的蚂蟥坡。
“前面,再有个十多分钟的路程,咱们几乎就可以爬出这个见鬼的地方了。”郑三海松了一口气道。
我们欢欣雀跃,加快速度往前走,就在这时候,身后的老莫突然脚下一滑,一把趴在了一个水塘里面,同时它的手因为下意识地抓东西,扯在周围的野草上,被锋利地草刀子给划破了手!
老莫那只手里抓着盐巴,被划破手顿时‘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摔进了一旁的水洼里。
几乎就是同时,闻到血腥味的蚂蟥突然疯了一样,瞬间炸开了锅,朝着老莫摔倒的地方,冲了过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