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发挥出跨越射击的效果和杀伤力来。除非我要的只是一阵胡乱盲射的威吓效果和玄学概率而已。
更何况,相对后世那些精度和威力大为提高的金属壳子弹和线膛枪,我目前也才刚刚推广了硝化棉的******和纸壳定装弹,如果没有精确计算和观测的加成,那个超过一定距离的散布,就很容易变得额差不忍赌了。
而这显然已经是日后产生各种军代军事的技术兵种,及其分支的初兆和前置条件了。
然而,我显然也忽略了古今中外的巨大时代差别和代沟,后世那些能够进行跨越射击的近现代军队,已经是建立在工业革命相当成熟,而社会上已经有些足够数量受过教育的,相对素质人口比例的基础和社会大环境上。
比如一些后世小学生都能轻易解决的计算问题,放到了我身处的现在,却很可能成为古代军队士兵们苦苦琢磨的老大难问题。因为作为兵员的身体素质和文化素质,相比之下实在惨不忍睹,甚至不乏文盲。
虽然我已经通过强制手段,初步在军队中消灭了文盲现象,但是想要提高数理化的普遍认识基础,却不是一跃而就的事情。
而至少在我这个时代,也只有作为候补士官和预备军官种子的教导队和标兵营,以及我千挑万选后作为某种荣誉和资格的亲直团,才能勉强全数达到相应的要求。
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恐怕得等淮东的新一代完全成长起来之后。
“我明白了。。”
我对着他点头道。
“你可以继续在左右虞侯军的分属各部当中。。继续推行此种战法”
“此外,我专门授权教导大队和标兵营,从在役的营团中抽取术数比较好的士官和老兵,”
“在徐州境内进行合练和编成,作好日后的准备”
“相应的训练计划和操条,也要尽量改进和编写成册,放到教案里待用,”
“我还会想办法加大军中数算普及的力度。。”
“不过,我得先给你放个假。。张弛有道才是长久之计”
因为,他刚刚认回了一个失散多年弟弟;就是那个在城东突变时,刘延庆病倒后临危受命主持局面的副将——吴磷,这样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他更多的机会来表现自己了,比如通过亲缘关系来变相的挖点墙角。
初步敲定了这边的事情之后;紧接下来,我还要参加一场规格颇高的婚礼。
因为作为我心腹部下兼最早追随者的韩良臣终于要结婚了;在与群玉楼的那位头牌梁红玉,各种拖拖拉拉了好几年之后,还是另一个世界线的修正力或者说羁绊下,还是最终走到了一起。
不久之后,胶州板桥镇港的水军营地当中。
“群玉楼的梁小姐嫁人了。。”
而在外海结束了一轮巡守和训练归来的宗泽,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由发呆了一下,而那些津津乐道的声音却还在继续着。
“据说在新落成的韩府办了五十条长桌呢。。”
“大帅还亲自前往,以夫家尊长身份观礼和祝福呢。。”
“主持迎新和成礼的则是曾运使。。”
“还是李布政的女公子做了傧相呢。。”
而这些消息对宗泽而言,似乎已经过去了许久的事情;甚至他连一点悲凉和失落都没有能够泛起,就已经变成了淡淡的惆怅,以及自我安慰式的默默祝福;对方总算不是所托非人,那可是淮镇排行第六的统制官啊。
“大丈夫又何患无妻呢。。”
他如此对着自己激励道。
“某当更加奋进,成就一番事业才对。。”
当初寄人篱下暂避风头的一点心思,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虽然出身粗鄙不文的海上儿郎之中,他也是能够看得懂大势的人。除了那次宰了那个牛皮哄哄的小屁孩路飞,而热少天大的麻烦之前,他依靠趋利避害的本能和直觉,已经多次挽救了自己也拯救过别人的。
虽然,如今淮东的海面力量还很浅薄,相对于南朝任何一道水师规模,都不值得一提;但按照这个发展势头下去,从内渤海到黄水洋,乃至东海海面上迟早是他们的天下。
而往昔那些与他一般,纵横东海而招摇显赫亦是的海上汉子,也已经没有了多少出路和前景了;就连背后支持他们各路豪杰或是各方势力,也迟早要在淮军水师面前折戟沉沙或是低头顺服的。
这或许只是一个时间长短而事先的目标,或是相应的准备和积累是否充足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