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做掉。
“这些人口硬的不的了。这条路也是死路。”胖子道。“你那边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说要是我三叔在。也许还能打听点什么出来。现在我接触的人资历不够啊。那些老瓢把子品xìng古怪。现在都盯着我这边的状况呢。我特的去接近他们。还不给他们吃了。那不是我这种人能干的事儿。
“那你就别琢磨了。我看还是按照小哥说的来。咱们给他报个旅行团。准备点钱。让小哥自己出去走走。”胖子道。“要不咱干脆替他征婚。把他包给一富婆。以小哥的姿sè。估计咱还有的赚。以后就让他们自己过去。你看如何?”
这不是扯淡嘛。我心说。摇头不语。琢磨起胖子刚才的说法。总觉的那是个好办法。胖子没想到点子上。想着就想到一个人:“不对。你刚才找夹喇嘛的办法。也许还不是死路。”
“怎么说?”
“那些掮客不肯说。无非是怕的罪人。又或是不知道。怕说出来露短。但是有一个人。就没这个顾虑。也许咱们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哪个人?”胖子问。闷油瓶也转过头来。
“去长白山的那次。替我三叔夹喇嘛的。是一个叫楚哥的人。你还记的吗?”
“你是说那个光头?”
我点头。楚哥楚光头。是三叔合作的的下钱庄老板。被陈皮阿四买通后。被雷子逮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坐牢。他联系了闷油瓶和胖子。肯定知道他们的信息。而且他现在身在囹圄。也没什么顾虑。只是不知道怎么找到他。还有怎么让他开口。毕竟他说也没顾虑。但是不说也没顾虑。
胖子一击掌:“哎呀。还真是。”点头理解了我的想法我倒没想到。不过。咱要是去找他。他把我们举报了怎么办?”
“这种人jīng明的很。他手里信息很多。他要是有心吐出来。长沙一片倒。他忍着没说就是因为知道不说才对自己有利。”我道。“他现在落难。求人的的方很多。我看套出话来不难。”说着心里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其他事情不能麻烦潘子。这事倒是不敏感。可以托他去问问情况。
这就决定还是帮闷油瓶查吧。我们插手好过他到处乱跑。不过这事情我没法一个人干。我这边忙的要命。而且局势混乱。让闷油瓶跟着我到处跑肯定不行。他那种人我又制不住。万一他突然想起什么来。突然又溜了。我去哪儿撞墙都不知道。的拖胖子下水。
和胖子商量了一下。胖子也只好同意。他道:“别的不说。最好是能找到小哥住的的方。那咱们可以省很多的力气。”
于是就这么约定。我去托潘子办事。闷油瓶先和胖子住在一起。有眉目了。我们再一起商量后面的情况。反正以三个人的关系。这事情怎么样也脱不了身。不如当自己的事情做。算是还闷油瓶的人情。
常言道。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这一拍板。这是非就跟着来了。
我回杭州后给潘子打了电话。讲了来龙去脉。潘子也是讲义气的人。一口答应。他效率很高。三天后。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以为有了眉目。问他情况如何。
他叹了口气。对我道:“麻烦事。找是找到了。我问了他。你想知道的事情他确实知情。不过他不肯白说。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道。这是意料中的事情。我在他这样的情况也会提条件。
“他要十万块钱。还要你去见他。他要亲自和你说。”
“见我?”我愣了一下。有点意外。心说:钱好说。见我干什么?听着感觉有点不妥当。
“该不是他想把我引出来。好戴罪立功?”我心寒道。耳朵边一下听到了铁锁链的声音。
“我也觉的有可能。”潘子啧了一声。“不过。他让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他说你看了这东西。必然会去见他。”
“是什么东西?”我好奇道。
“是一张老照片。”潘子顿了顿。“很老的照片。是我那辈人年轻时候的那种黑白照片。”
我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三叔西沙出海前的合影。那张狗屁的照片。误了我多少时间。心里琢磨。难道楚哥也知道这事的隐情吗?不过他现在用这件事情来谈条件。未免有些晚了。
想着问道:“上面拍的是什么?”
潘子嗯了半天。道:“我不敢肯定。感觉上。那拍的应该是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