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舒菲是……望着我说的,我眼睛余光看到得,在场的几个人都带着股叹息。
我对视上她的眼睛,声音淡淡的回应着她,“我只是医生,不是警官。”
舒菲眉头紧皱着,低声自顾的咒骂了声,然后声音带沙哑的对我吼出声,“你们看不到嘛?我身上的伤,很大一部分都是他们打的!还有我的孩子,也是他们弄流产的,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说着说着,舒菲神情就开始变得有些委屈了……
“欧sir,要不你们先出去,让我跟那个叫康雅瞳的女孩,和舒菲沟通一下。”我怀揣着试一试的心态,和欧sir说。
欧sir随即从座位上起身,只给了我一个眼神肯定,接而直接和甄嵌一块出去了。
还没等康雅瞳进来,我就随口和舒菲说了句,“舒菲,我希望你能先平复下自己浮躁的心情。因为光凭你的口供,是远远不足以证明,你的父母就是杀害你男朋友的凶手,这一点你必须要清楚。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请你告诉我们,事情发生的经过,只要你能回忆到的,都必须告诉我们。”
“……没问题。”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新晋的那个女警员,就从监控室进了审讯室。
等康雅瞳落座到我旁边,我用着最家常闲聊的方式,开始了我的询问。
舒菲讲着讲着,也渐渐进入了自己深思的状态中。
她说,“那一天,好像已经很晚了,但是因为天气很热,所以我没睡觉。结果当我出房门上厕所的时候,我发现他们也没睡,房门还是半开着得,我当时也不怎么得,就想着往里边看了一眼,然后我就看到了,他们站在床边……”
舒菲沉浸在自述里的神情微动,突的就将目光转向了我,我想这样的一个眼神,我得消磨好一段时间,才会淡忘又或许我永远都忘不了。
我从前一直都不知道,一个年仅十五岁,在我自定义从未历经社会实事的女孩,会表露出这样的神色。
舒菲眼睛瞳孔大,眸底有种直面置身在恐惧、胆寒、战抖中的感觉,就这样让我不经意摄入了进去。
我只能说,比上一般的实力派演员,都更能够传递出恐怖的讯息,接着,她就是一直在摇头,“他们在拿着一把刀看他睡觉,可我明明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他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为什么……他不喊,也不叫呢,我感觉他们就跟鬼上身一样。”
……一触及到鬼这个字眼,我就会觉得很烧脑伤神。
舒菲的眼泪,凝结成水滴,直接滴落了下来,“他们就那样一下挥刀……把他头颅给割下来,流了好多的血,好多,好多的血。他们好像看到我了,看到我站在门口,他们要把我也给杀了,但是,但是后面的事情,我就全都不记得了……”
在旁的康雅瞳很贴心的为她递上了纸巾,但舒菲却只顾着哭,没有去接纸巾,“舒菲,你能记起来,那天大概是什么时候嘛?”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一晚,天有在下雨,很大很大的雨……当时我被吓到了,都没来得及阻止他们,他们就把我男朋友给杀了。”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舒菲垂首,一滴眼泪滴落,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
舒菲绘声绘色讲述的很真实,但她讲述出来的讯息,是在经警方调查,法证查证中,根本没查处、展露过信息。
带着五五分真假的成份,欧sir召集了一次会议,对这件事进行新一轮的分工安排。
本来,欧sir还没有想着对舒菲实施监控的,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欧sir向上级领导申请,根据《宪法》其中一条,以对保护者实施监控为由,在舒菲家里的某些地方安装了摄像头。
……
今天又加了个短班,等我坐地铁回到小区边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份路边的麻辣烫。
我人才刚乘坐电梯上到租房时,曲南弦居然又给我杵在了租房门口!
……我、我他妈流年不济,倒八辈子血霉了,每天晚上有帅鬼总想着把我扑倒,这下倒好,出一趟远门,还把只妖孽僵尸给招惹回来了。
哎咻,真是……
我还没出声,租房门就被从内打开了,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居然是,顾北冥!
我保证,他绝对是有洞悉到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才像现在这样,佯装亲昵霸道的强迫着我跟他牵手。
曲南弦的眼睛,一直瞅着我跟他交握在一起的手,就在这一霎那,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碜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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