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神力砸,每次自己击出的神力不管自己如何躲避,那神力球都会在增加五倍还回他的身体。
几次后他就不敢再用这办法了,殿主这边在不停的想着办法如何进去?
而徐雅萍这边呢?
徐雅萍醒来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心情无比舒畅,她伸伸懒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当她看着周围环境时,当场懵了,
“我,我这是在哪儿啊?”徐雅萍脑海里不停的闪烁着问号。她瞬间回忆起自己是在被殿主和什么魔域组长打斗时被击飞,然后掉落悬崖,然后撞到东西,然后···就再没有然后了,她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在这里了?她记得自己被击飞时身体被他们的神力打成重伤?
现在这伤怎么没有了?好像她每次都是受伤睡一觉醒来伤就没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掉落时她还以为这次要死定了呢?等等···
死?
难道是自己死了吗?这是地狱?她可听说地狱有什么重业之火的。
她使劲掐了把自己:“啊····好疼,这么说自己还没死?”看眼前这情景,徐雅萍脑子乱了,她看着这炙热的火红岩浆,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剑伸进岩浆,再拿出来时:那剑被溶得没了,她干脆整把扔了进去,瞬间那半把剑就变剑灰。
徐雅萍看向自己身下坐的地方,是一片金色的荷叶,不过还好够大,刚刚不觉得,被这么一看,怎么感觉这叶子在动?
她慢慢爬到边缘,随着她的爬动,金荷叶也晃动起来。
徐雅萍干脆趴下了。当她好奇的把头伸到金荷叶外面,看到这么大一张荷叶由一根细细的杆,只有她食指般粗的从岩浆里伸出支撑时,
吓得花容失色,脸都成了猪肝色。顿时不敢动了。不相信似得再次低下头确认一遍自己没看错。
“还是没错,哎呀我的妈吗咪呀,这这太恐怖了。”现在最好的选择是站起来离开这里。
可是徐雅萍一动,那荷叶就更摇晃起来。她马上又紧紧趴着不动了,刚刚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好,现在都已经知晓那细杆了更是不敢动。她老老实实的趴在上。慢慢的一点点移动,往中间点,免得一边重滑下去。
这片叶子很奇怪,连剑都被溶化的剩渣渣,为什么这片叶子却没事?不过此刻她虽然疑惑重重,却也没在纠结这上面,毕竟和生命安全相比,她更想着此刻怎么离开这里。
她四处查看着,发现这是个洞,四边的墙壁通红,墙壁边上倒是有一条足够容纳一人宽的小道,那地面也是红色的。徐雅萍都怀疑那里是不是可以站人,那么红应该很热吧?
不过就算可以站人,她也到不了那里,那小道离她太远了,现在的徐雅萍还不能御空。
估计紫丹殿殿主来都要借助外力,更别说她了。她气馁的垂下头趴在上面,怎么办?空间里还是没动静,啊,这种日子过得憋屈死了,
该怎么办?这里看来是不可能有人了?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吗?北冥绝,我都还没找到你呢?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啊·好想,想的痛彻心扉,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呢?
想着想着徐雅萍在这热热的温度下居然睡着了·就在徐雅萍睡过去的那一刻,小炎从她身体里飞了出来,兴奋的跳进那炎浆,
转瞬即逝,融入到那一片炙热的炎浆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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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峰上,有一处精致豪华的石雕亭,里面有精致的石桌,精致的石凳,石桌上有一盘盘精致的点心,有一个精致的杯子和一把精致的小茶壶,
包括正在烧煮的炉子都精致无比···
最最精致的不是这些,而是依坐在石凳上靠着石桌身着白纱衣男子,他手指嫩白、细致,修长。往上看,那俊美的脸庞简直是绝伦无比,是上帝的最得意之作。此男子俊美的不似凡人,
他那懒懒的靠在石桌旁,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就论这姿势,让人看了都不忍移开视线。
“阿楸---阿楸---阿楸----”男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他放下书站起走到一边,抬头看着天空,似在沉思,似在看风景···
他,就是北冥绝,他此刻突然想起那个在幻落大陆的女子,那个天天缠着他,跟在他身边,他不讨厌,甚至他的心里还有些因为她的靠近莫名的雀跃,莫名的悸动···
为他找解药不顾自己安全,为他受伤,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做任何事的女子,他曾经回去过,可是得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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