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钟言送到了帝都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安排其住进了病房,又给他找了一个专门的护工伺候,李毅这才松口气。
“行了,你就先住在这吧,府里的事你先不用管,我会找人暂代你,等你伤好后,在做你的管家也不迟!”
“少爷,我......”
钟言激动地语无伦次,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主子能像李毅一样,对待下人如此贴心,如此照顾。
尽管钟言今天做的事值得嘉奖,但这也是钟言的分内之事,如果换作别家,好点的主子可能夸赞几句,再给几个赏钱,也就行了。次一点的主子很可能连赏钱都没有。
而李毅呢,不但亲自送他来医院,还亲自帮他安排一切,这对于一个奴仆而言,就是天大的恩赐,钟言又岂能不激动?
李毅黑着脸,摆脱了钟言的啰嗦,并呵斥其认真执行命令,然后看望了一下孙道长,顺便说了几句话之后,这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几女闲聊,说起李毅今天的事,武媚娘的话引起了李毅的重视。
“哥哥很不一样!”
提起李毅,武媚娘眼神就不由得有些迷离,即崇拜,又自豪,甚至眼神深处还隐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感激。
武媚娘平时的表现总是大大咧咧的,而且还争强好胜,像一个小辣椒一样。但实则,武媚娘内心深处一直有一股压抑着的自卑,因为他从小就不受重视,又经常受武氏兄弟欺侮,难免会有这种心理,这种自卑,在面对长乐和李雪雁两人的时候,更是明显,这种心理没办法克制,只能用时间去抹平。
不过有一点,武媚娘的这种自卑心理让她对李毅产生了一种不可磨灭的依赖。
“什么不一样?”
冰玉对李毅的感情自不用说,一提到李毅,她比谁都精神。
武媚娘掰着小手,思索一阵,才缓缓开口。“哥哥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而且从来不拘一格。就像今天,对赵掌柜、对钟言、甚至是对医院的护工,哥哥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用心相交,从来不会因为身份对他们有什么别的看法,或者说,哥哥心中没有尊卑的概念,只有善恶、好坏、亲疏、敌友的区分。对于身边人,无论身份贵贱,哥哥都会拼尽全力的付出。
但是对于敌人,哥哥就从来不会留守,不论对方身份如何,就像今天,说句冒犯的话,姐姐是哥哥的侍女,我和姐姐只是家中不受待见的弃女,对于外人来说,可有可无,换作另一个人,今天或许可能为咱们摆平麻烦,但绝对不会得罪人,因为咱们身份不够。这也是那两人为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戏弄咱们。
但是,他们显然没想到,哥哥从不是一个看身份办事的人,他从来没把咱们当做外人,对于他而言,咱们就是他的至亲,所以,他今天才会那样愤怒。
这就是哥哥的与众不同,而且,这种不同还不同于怯懦,怯懦的人只会妥协,不会反抗,那样的人就算对下人再好,也只会得到别人的嘲笑与欺辱。哥哥不同,他和善妥协的同时,也有着他的底线,一旦有人超过了他的底线,那么,哥哥绝对会给与其最狠的打击,因此,哥哥才能让身边人一直保持着敬畏、忠心、尊重与仰慕,对于一个上位者而言,这是最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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