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他们还没有受伤,顺阳王受伤了。
顺阳王进了军营,他虽然遇刺了,但受的只是些皮外伤,解了毒便没事了。
知道傅景元傅景修进军营做了什么,他不想被人说是走后门进来的,他也自信不会输给傅景元。
这不——
跑了十里路后,飞度独木舟,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木头桩子给打飞了下来。
傅景修当初也被打了,但飞的没有顺阳王远。
傅景修都看呆了。
不知道顺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初他跑十里路很吃力,勉强才扛下来,可顺阳王轻轻松松就过了关,按理躲过木桩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啊,可顺阳王就是没躲过去。
不仅被打了,而且被打的还是脸。
那惨的——
军营上下都怀疑木头桩子是嫉妒顺阳王的容貌,趁机痛下狠手。
两将军赶紧过去把顺阳王扶起来,王爷叹息道,“扶顺阳王下去上药。”
这边顺阳王捂着脸,疼的眸底寒芒闪烁,那边观景楼上,姜绾翻箱倒柜,挠额头道,“我的软骨散呢,金儿,你把我的软骨散放哪儿去了?”
金儿跑过来道,“就在箱子里啊,奴婢没动过。”
“箱子里没有,”姜绾道。
金儿过去找,奇怪道,“怎么没有了,奴婢昨个儿上午还瞧见了。”
姜绾望向齐墨远,齐墨远道,“我要你的软骨散没用。”
远处大树上,铁风一脸为难。
他要不要告诉世子爷世子妃昨个半夜王爷让人上观景楼偷药了?
他和铁鹰发现了,还让他们当什么都不知道。
齐墨远把铁风铁鹰叫上楼,“有人来过观景楼?”
“没有。”
铁风铁鹰异口同声。
姜绾瞪着齐墨远。
拿了她的软骨散拿了就拿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她的软骨散不可能凭空消失,可观景楼一直有人看守,不可能有人上楼偷东西,不会被发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下了封口令。
除了齐墨远,谁能给暗卫下封口令啊。
看着齐墨远一脸郁闷,铁风铁鹰互望一眼,有点同情世子爷,真是背黑锅的命。
不过做儿子的给爹背一两个黑锅也没什么……
顺阳王在军中历练被打了脸的事,王爷下了封口令,还叮嘱傅景元傅景修不要告诉檀越,免得叫王妃知道了担心。
这事没传回靖安王府,姜绾和齐墨远自然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事没传开,皇上还是知道了,扶额道,“顺阳王伤的很严重?”
“……后槽牙掉了两颗,半边脸肿的臣都认不出那是顺阳王了,”太医声音越来越低。
军医治病粗糙,王爷不放心,特意请了太医。
常公公不敢置信道,“顺阳王武功不错,怎么会躲不开木桩子?”
要是连顺阳王都躲不过去,那这历练难度就太大了,只怕整个军营都没几个人能过关。
太医欲言又止。
原因他倒是知道,可两座大山压下来,他不敢说实话啊。
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要顺阳王进军营历练的是护国公,靖安王也同意,可为什么二人还给顺阳王下毒?
而且下的还是差不多药性的毒,哪怕少下一种,顺阳王也不至于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