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家出了什么事,也不关你的事,你也别管,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夏岳蹙眉,沉声说道。
“为什么?父亲,您不说清楚,我就不走。”夏明月这次就跟夏岳倔上了,主要是她心里不踏实,总觉得这事没问清楚,就好似要错过什么一样。
“瞧你这倔脾气也不知道是像谁。”夏岳嗔怒的看着夏明月,眼底有一丝无奈。
“这事还得从余家和我们夏家的渊源说起。”
“我们两家的渊源我知道,不就是两家之间有一个什么盟约吗?上次余文山那厮特意去找我给我说了这事。”夏明月说完又想到之前余文山走前看她的眼神。
连忙问道:“是不是我们夏家跟他们余家的事谈崩了?”
夏岳不知道夏明月从哪里得到消息说谈崩的,但是却板着一张脸摇着头。
要是真谈崩了,现在他也不用让月儿走了。
“那为什么余文山走前跟我说什么生死相别,还有一脸悲戚的看着我,那感觉怪渗人的,我还以为是我们两家谈崩了,他特意来吓唬我的呢!”
夏明月嘟囔着说道,手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余文山真的这么说?他怎么知道你在那,还突然去找你?”夏岳问道,夏明月一听第二个问题,就眼神有些闪躲。
难道她要说,是她自己太过自信,自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夏明月想想还是算了,这么丢脸的事,就让她一个人知道就好。
“父亲,您还没说余家和夏家怎么了?没有谈崩,那为什么要让我走?”夏明月忙转移话题。
“哎,既然你已经知道契约的事了,那你知道解除契约需要的条件之一就是要有一个拥有血脉的人。”夏岳脸色此刻很不好看,让夏明月不由的联想到之前余文山说的一句话。
“我猜你们夏家你是血脉继承人。“
夏明月脑海中一直回旋着这句话,所以说余文山说了那么久,想要告诉她的是,她是解除盟约的先决条件。
“可是有很大的风险?不然父亲您也不至于让孩儿走。”夏明月这下子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余文山用那么悲悯的眼神看着她,她父亲又为什么急着让她逃走。
“是的,如果一个不好,你就会受到天罚的反噬,天罚可不是儿戏,最重要的是,甚至可能灰飞烟灭。”夏岳将后果跟夏明月说了,本来以为夏明月知道后,会听话,至少会被吓着。
可是没想到夏明月就眨了两下眼睛,然后一脸平静的问:“然后呢?父亲就想要孩儿做个逃兵?”
“月儿,现在不是逃兵不逃兵的问题,你必须走。”夏岳有些恼,也不知道他这个孩子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总是跟寻常人的不大一样,这个时候不应该先保住性命要紧吗?
“我夏明月不会逃,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夏明月的语气很坚决,脸上坚毅的看着夏岳,眼睛倔强的不肯别开。